“怎么?”蒋经年唇角瞬间就勾了起来,他似乎不在乎被发现什么,甚至怕没被发现点什么。
白秋月壮着胆子道:“都是小人猜的。”
“说。”蒋经年这倒有些不开心了:“秋月,你可不是婆婆妈妈的主。”
“爷一开始中意的掌权人并不是蒋庭少爷,”白秋月终于是匀过了胆子抬眼看向蒋经年:“可最近这一段愿意让二房参与夺权了。”
蒋经年不甚在意,示意白秋月接着说。
“爷对二房无感,二夫人野心勃勃的太明显,甚至都着急了,”白秋月中肯道:“爷一般是不想见他们的,能见也是看在了已故二爷的面子上。”
“然后?”
“爷不但见了二房,爷还给了二房争权的机会。”
“呵,”聪明人说话点到即止,蒋经年嗤笑:“我想要一个人需要用手段?”
白秋月也不敢去编排自家主子,只是用了一个比较适中的理由说:“闻少爷他拒绝了爷的邀请。”
“嗯?”
“爷那天想要请客被人拒绝了。”白秋月道。
“啧,”蒋经年当下就不乐意:“滚出去。”
“是。”
他人怎样?
白秋月觉得自己像个炮灰。
不是他自己要他说出来的吗?
不过对于被赶出来,白秋月可是半点都没有觉得难过。
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他家爷更要。
蒋经年的脑海里都是那天遇到闻歌的话。
“我请你吃饭。”
“如果我不去,六爷会像打死那个人一样打死我吗?”
“一般人不会拒绝我的邀请。”
“呵,我不想单独跟别的男人出去,这是对伴侣的不尊重。”
……
“呵,”蒋经年看向大门的方向,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另外一边,蒋庭终于是来见闻歌了。
“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蒋庭来到闻歌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