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歌看他。
蒋经年说:“你说跟我试试看。”
闻歌不置可否,只是转过头看他:“什么名字?”
说来蒋经年也是惨,这么久了,闻歌好像没问过他名字,不是“六叔”,就是“六爷的。”
蒋经年笑:“蒋六。”
二人靠的近,唿吸缠绕着热气,湿哒哒的,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蒋经年看着闻歌,盯得肆无忌惮。
似乎只有这么一次,他可以这么肆无忌惮,不用去顾忌他的心情,他的选择,他们二人之间的身份,只有他们二人,他是他的,他也是他的,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看着他。
那种属于自己,独有的满足感,蒋经年看着闻歌,心想着,真好,是我的。
闻歌简直要被那双桃花眼给看融化,他微微缩着身子,可蒋经年不让,长手把着他的腰,固定着,不叫二人的距离离的远点。
是他的人,私有的,他愿意给的专有,私人定制独有的宠爱,绝无仅有的一个,未来都是他的。
闻歌没有推开,只是轻笑:“敢不敢报真名?”
“蒋经年。”
闻歌说:“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好水好山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
蒋经年笑:“我母亲取的。”
二人靠的更近了,嘴唇几乎贴在一起。
闻歌看了一眼,二人目光对视,蒋经年毫不掩饰自己的情义与欲望,,赤裸裸显而易见的,闻歌与他对了下,转过头说:“看到我变化了吗?”
“你是说你身上的玫瑰香气?”蒋经年道:“是比平常更加浓郁了。”
他说着起身,站到闻歌的背后,搂着他,下巴垫在了他的肩上:“香的要命,让人想标记,你该不会?”
“分化了,”闻歌也不掩饰:“几天前分化的吧,一直用抑制贴抑制香气,也可以抑制易感期的不适。比平常浓郁?”
闻歌疑惑:“你以前也能闻的到?”
蒋经年点头。
闻歌的手向后,本想着推开蒋经年,可这人大型狗狗似的推不开,手指头还被咬了下。
闻歌心慌,脸更红了,他说:“我可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只不过是来历个劫,以前的我也不知道在你们这里要算是神明?还是妖怪?亦或是神兽……原型是只白色的九尾狐。”
蒋经年无奈:“干嘛要开玩笑,你就是……”
闻歌点了点他的肩,蒋经年抬头,一瞬间,站在他面前的闻歌,变了样,一身古香古朴的着装,银丝半挽,白色的发,红色的发带,银色的睫毛下一双晶莹的琉璃眼,眉间是九尾花钿,能看到白色的九尾在他的背后绽放,他身着着白衣,赤足踩在兽皮毯上,脚背白净,脚趾莹润带着微微的粉,而脚腕之上带着红绳,上面有颗金色的铃铛,一晃动,叮铃叮铃的响,性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