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看向悠悠站在睡莲池边的蒋绒绒,又看了一眼落水扑腾的越溪,怒声道:“真是蠢到没救了!!!赶紧出来!!!!!别死我新房里。”
心里都是卧槽卧槽的,不是让白秋月交代让人滚蛋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六,六爷,我不会水啊,”越溪扑腾的厉害:“六爷救,救我……”
“艹!”蒋经年真心要火死,不想理他,可看他慢慢落水的模样,想起赵真人说的,“新房子不能见血,见血容易坏了百年好合的风水。”
越想越窝火,只能将扔掉西装外套跳下水,心中奔腾的都是草拟吗!!
人都落水了,差点儿死翘翘,原本应该抱的。
蒋经年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之后,直接拎着越溪的衣领将人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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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月带着闻歌走在了前往新房的小道上。
白秋月问:“闻歌少爷,真不把车开进去吗?”
“太麻烦了,”闻歌有些无奈:“我那边还有工作,坐了一天累的要命,走一下当活动活动。”
他是真不想来的,本来打算将工作做完,可蒋经年比他还拗,主仆二人一肚子坏水,让白秋月直挺挺的坐在他办公室门口。
来来往往都是还未下班的人,来一个白秋月就很好脾气的跟人点头问好,跟只招财猫似的,闻歌受不住只能跟过来。
“六爷,我好冷……”
闻歌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白秋月:“???!!!!”
他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这是?
闻歌的目光看向声音的方向。
蒋经年的西装外套扔在了一边,他的旁边站着一跟他身高差不多的青年,穿着浅薄的衣衫,沾了水,透明可见。
“六爷,我冷,不舒服……”那人戳着自己的两边肩,柔柔弱弱,撒着娇,看起来倒是有些我见犹怜。
闻歌眉头皱的死紧,看着那个甩水一脸不耐烦的男人,冷漠的唿唤:“蒋经年!”
“啪……”蒋经年吓了一跳,整个人朝着声音的方向,手臂下意识朝着一旁的人甩了过去,力道大的越溪直捂着脸。
蒋经年举手投降:“宝贝儿,你听我解释,我什么都没干,你瞧着这大庭广众之下呢,我有人证物证,物证是绒绒,人证是他,他落水了,我将人捞起来了而已,真的只是这样。”
白秋月看着自家主子着急模样,心想着等我以后有媳妇,我也要长嘴,像我爷这样的,绝对不制造误会,徒增麻烦。
“呵。”越溪被人打了脸,好不容易适应了疼痛起身看向闻歌,眼里都是嗤笑,丝毫不畏惧。
“凸(艹皿艹),”蒋经年直接掐着人脖子将人提了起来:“谁给你的胆子敢挑衅他?给老子说话!”
闻歌没说话,冷漠地看着他两,眉头皱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