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经年目光盯在他的身上轻笑:“嫌弃我?我脾气很差?”
“谁敢嫌弃六爷你,”闻歌颤抖地手扶着颤抖的腰,沙哑的嗓子带着亲昵的调笑:“六爷脾气若是不收敛,万一被有心人拍到上了新闻,对六爷名声不好。”
“呵,”蒋经年挑眉,声音宠溺:“谁敢拍我……”
“咔嚓,”他话音未落,闻歌手中的相机对准蒋经年的年就来了一下:“我敢。”
“嗯?”蒋经年活动的肩部生生被强制勒令似的停了下来。
“哎~~”闻歌甚是悲悯的模样看向蒋经年,好似挑衅,好似调笑:“六爷坏脾气石锤,明儿个就将你上报。”
他说着看着手中相机的画面,似乎不是很满意,又拿起来怼着蒋经年再拍了一次。
“啧,”蒋经年唇角勾了勾,挑眉道:“还拍?”
闻歌理所当然道:“刚才没拍清。”
“现在呢?”蒋经年唇角的弧度似乎又往上勾了起来。
闻歌似乎还算满意:“还可以,将六爷的坏脾气表现得淋漓尽致,六爷可以求我来买断。”
“唿,”蒋经年低头点了根烟:“把你能的,”
闻歌不置可否:“多谢六爷夸奖。”
白秋月:“……”
这是我们家夫人,该。
时六:“……”
觉得自己要昏迷了,也不知道跪着求一求能不能让他死的轻松点?
秦淮人:“……”
他突然就知道了闻歌的对象,他不过是惊讶了一瞬,便迅速冷静了下来。
只有时六,吓的捂住了嘴,看了看秦淮人,又看了看闻歌,完全不知道怎么办的模样,烦的秦淮人差点说一句,“你瞎吗?人家小两口合着这调情呢,你搁这瞎操心个得儿。”
闻歌说完也不理蒋经年,大摇大摆带着秦淮人和时六朝着内场走了进去。
“啧,”蒋经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被气笑了:“当做不认识就算了,还憋着坏故意挑衅我?”
白秋月:“……”
我说是还是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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