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沛的腺体,一直被压制的力量能量放到最大。
他能听到屋内的低吟,还有满屋的体香。
又能听到慌乱的脚步,身体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啊,蒋庭少爷,你怎么啦?”
“滚开!”
“不是,不是你让人点的熏香吗?”
女人被推到了地上。
窸窸窣窣,蒋庭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衫,跌跌撞撞地从里面冲出来,脚步还不稳,扶在了大门上:“闻,闻歌……”
闻歌手中握着钥匙串,微微用了用力,只是面无表情,只是看不出悲喜,只是看不出哀伤,似乎很平静的模样。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走了眼。
那些浓郁的味道像是在打他自己脸。
他其实有怀疑过,只是不断地给自己洗脑,于是这样的关系,莫名其妙的坚持了一个月。
蒋庭看他面无表情,恐慌道:“闻歌……”
空中似有一声巨响,闻歌终是停下了脚步,与蒋庭保持着一段距离,嗤笑道:“怎么出来了?”
“闻歌我……”蒋庭想解释,可话到嘴边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捉奸要在床,他被当场遇到,要找什么合适的语言才能解释如今的境地?
“啧,这满屋的熏香,我还怕你们剂量不够,特意散发些花香,为你们助兴了,关键时刻还能停下来,赞你君子?还是说你不行?”
闻歌的信息素是大马革玫瑰的芬芳,其中就有助兴的作用,他上下扫了一眼蒋庭,“难道是剂量不够。”
“闻歌……”
蒋庭撑着有些摇晃的身子,朝他走了过来,拉过他的手,声音满是惊慌和恐惧:“闻歌,闻歌你别说这种话,你听我解释……”
“嗯?”闻歌笑了,眼底没有温度,他扫了蒋庭一眼:“解释?该不会你是想跟我说,你跟我解释,然后要我原谅你吧?”
“闻歌,闻歌你先听一下,我,我不愿意的,你看看这满屋子的香气就知道我不愿意的。”
“呵,”闻歌笑的更讽刺了:“有人拿枪逼你?”
“闻歌,”蒋庭要哭出来了:“是没有人拿枪逼我,可你知道的我父亲早死,我就只剩我母亲一个亲人了,我六叔回来了,我母亲想要让我当蒋家掌权人,她想让我当掌权人我就必须得有个孩子,闻歌,真的就只要一个孩子,只有这一次,你就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