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歌:“……”
还好摸吗?
“怎么一个人来这里?”男人问。
“迷路了。”闻歌很好脾气的再解释一遍。
说实话要是其他人,男人少不得得发火,再叫人赶出去,想的估计是这是家宅,又不是市区,怎么会迷路?
可面前的人,他不能这么吼,更不能赶出去。
“蒋庭没陪你?”
“说他一个朋友过来,接待去了。”
“那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都不认识,他又出去那么久,我一个人待着也是无聊,就出来透透气,”闻歌起身,正要说话的时候,也不知道看到什么,脸色一变,身子一倾斜,脚一滑,惊吓道:“我去……”
闻歌有些后悔答应来蒋家一趟,什么都没得到还惹一身骚,这一跤估计得住个十天半个月的院。
他闭着眼。
准备着即将迎接面部与大地亲密接触带来震撼的疼痛感……
却没有迎来预想中的疼痛,甚至从耳旁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一声男人的轻哼。
他的双手也搭在一具温暖的身体上。
不太疼,还捏了捏。
“啧,”男人轻哼,手扶在闻歌的腰上,语尾轻佻道:“好摸吗?”
“还,还行……对不起。”闻歌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撑着身子想起来。
蒋经年的手好像扣人身上似的,明明他的错,还没发现似的问道:“没事吧?”
“爷……”白秋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闻歌一惊,抬眼的时候看到白秋月目瞪口呆看着他趴在他家光着身子的老板身上,甚至都忘了反应。
蒋绒绒看看自己主人,又看看趴在主人身上小小的“毛茸茸”,突然扬起脖子,“嗷呜”一声,
白秋月连忙带着它跑了。
“喂,喂喂,你别跑啊,你跑什么?!我是摔倒了!!摔倒了而已!!!”闻歌无语了,想叫,那一人一狗却只看到了背影。
蒋经年扶额,好心提醒:“你别瞎解释,越解释越乱。”
“……”闻歌简直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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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歌是被带到蒋经年内院的。
好歹是蒋经年接住了要与地板亲密接触的他,不问问人家有没有事就走很不地道。
主要也是不认识路。
蒋经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衣衫。
一身黑色,黑色西装裤,黑色衬衫,灰色的马甲,还是叼着烟。
闻歌想说,你总是这般叼着烟小心把自己熏死。
蒋经年看他坐着毫不畏惧自己,直勾勾盯着自己就忍不住唇角弯了起来,“要是后续有什么问题就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