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还是头脑清醒地给出标准答案:“我……没有党派倾向。”
“没有,还是不应该有?”
沈佳城把大家伙抽出来,放在小穴外面,龟头顶着臀缝磨,磨得发红发痒,可就是不进去。
“说,说出来我就干你。”
秦臻索性把腿放下,要站起身:“你爱干不干,我去洗澡。”
“……干。”
沈佳城在床边拉住他,又转手把他按在床头柜上,性器插进去,但就是不动。
秦臻只好自己摆着腰往后顶,让他的鸡巴干着自己的穴,可不太得章法。
他仰起脖颈,大口喘着气:“你倒是快点……”
“说出来,我好好操你。”
真他妈的能忍。
秦臻后背上全是汗。他觉得没太大所谓,最后还是松了口:“……陈颂江。行了吧。”
陈颂江,对面自由党的领导人。沈燕辉本次选举中的主要对手。四年前,沈燕辉以微弱优势赢了他一次,可随着战争的阴影逼近,一切或许会重新洗牌。
和军方势力搞好关系,是关键的关键。
“你……”沈佳城不信,就很发狠地顶他,边干边说,“秦臻,你别逗我,这不好笑。”
大腿在颤,秦臻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俩第一次在床上说别的男人的名字,竟然不是陶烨,也不是赫昭——他很确信,他所有的前任和情人,沈佳城一定都查到了。
竟然是反对党领袖。陈颂江这三个字,跟他妈的安全词一样,他这都没软,简直就是奇迹。
沈佳城倒丝毫没觉得奇怪,他操干得用力,脑子也转得飞快。
——这件事离谱就在于,从头到尾,以陈颂江为首的整个党派,包括他本人在内,都是立场鲜明的反战派。
而秦臻是秦臻。是肩膀上三道杠,胸前别着紫流苏的海鹰副队长。军队养育了他,而战争成就了他。
沈佳城一下没控制住,用力太猛,差点又捅进那个生涩腔口。
肿胀的性器被小穴热情地吸附,两个人都意乱情迷,沈佳城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连着问了他好几次,是不是真的。
每一次,对方的回答都是,真的。
沈佳城不信:“真……真是真的?”
秦臻抖了一下,射了。
那天,沈佳城阴差阳错,竟得知他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