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亭想起贺兰恒犯病的那日晚上,在福宁殿看见她时,她的唇嫣红,脖颈有点点红印。他们在贺兰恒犯病前,亲密过。
那晚,他讥笑,心底却也想,亲她是何感觉?
今日,他算是知道了。
甜美得很,符合他的胃口,且会上瘾。
萧书沅只感觉到男人恶劣的心思,故意提起贺兰恒,让她感到屈辱,而他,却喜欢刺激。
“贺兰亭,求你。”
别提贺兰恒了。
“不说吗?”手用了劲,骨头都疼。
她咬唇,就是不说,贺兰亭沉脸,生气了,膝盖分开笔直的腿,挤入。
“你,是你。”
少女害怕的身躯一抖,随即开口说话。
他的脸色缓和些,眉头舒展,笑着问她:“我怎么?说清楚。”
贺兰亭等着她把话说完,桃花眼上挑,满目期待。
“你,卑鄙无耻,良心狗肺,不配当太子。”
她带着怒气说这话,将心底的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发泄了是舒服。但看男人阴恻恻的脸,她又后悔了。
但为时已晚。
男人咬牙笑,“好,说对了。”
“有奖励。”
这样的贺兰亭更让人忐忑,她不信有奖励,贺兰亭说的奖励,大抵是情事。
“晚上给你。”
025
落日前,他们到达驿馆,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格外显眼。好在路上百姓少,没引起大的轰动。
萧书沅想风餐露宿的念头终究是没了,贺兰亭绝对不会让她如愿的,下午在林间的那句话,到现在还在她耳边回荡,他说:晚上收拾她。
怎么收拾?
她嫁过人,虽然没有圆房,但也懂一些,男人那句威胁性十足,无非是想在床上收拾她。只要一想到,她就羞耻的脸滚烫,奈何她一点办法没有。要是身边有毒药就好了,她想下毒。
她站在门边上,听见贺兰亭说不用给她准备房间,和他住一间。萧书沅的脸上火辣辣的,被好几个人打量,她无地自容,想钻地缝里去。
贺兰亭安排好就随高南高北去了一间书房,看样子,是要讨论南边平叛的事。她不用跟过去,王德年送她去了房间。
刚坐下没一会,门被敲响,她不耐烦的问是谁,压根不想开门。
“是我,徐青羽。”
一听是徐青羽,她赶忙从床上跳起来,二话不说就开门。
“快进来。”
关门前朝四周扫了眼,确认没人看见后,才将人拉进房内。
她细细端详徐青羽,问:“你不是会武吗?怎么不跑。”
那晚她穿着夜行衣在房顶穿梭,身轻如燕,找个机会脱身,应该不难的。
她在端详徐青羽的同时,徐青羽也在端详她,面对萧书沅的疑问,她回:“他们喂我喝了药,武功被封,解药在贺兰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