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可能和上回一样。”她安抚采心几人。
贺兰亭听到动静过来,将人往怀里扯,“怎么了?”
“肚子疼了一下。”
“传太医。”
她皱着眉梢解释,“应该没事,和上回一样。”
贺兰亭才不听她的,瞪着王德年几人,让他们赶紧去请太医和稳婆。手臂一使劲,将人抱着走。
走了几步,男人步子顿住,手臂有湿漉漉的感觉,他低头一看,脸色骤变。
“羊水破了。”
萧书沅自己也惊了,“什么?”自个一摸,羊水确实破了。
她被放在床上,看着屋里的人忙来忙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自个这会倒不着急了。
眼下贺兰亭也没忘呵斥她,“跟你说了别逞强,羊水破了还说没事。”
他的语气和眼神,是关切无疑。
萧书沅自知理亏,此时也不说话了,跟个小媳妇似的,眨着眼睛看他。贺兰亭叹气,问她疼不疼?哪里不舒服?
疼是肯定的,但她无暇顾及,注意力一直在自己肚子上。
贺兰亭也急了,问太医和稳婆来了没有,没来赶紧去催催。
没过一会,太医和稳婆匆忙赶来,一边擦汗一边进门。贺兰亭理所当然的被赶到外边,急的来回踱步。
门内传来低低的痛苦的声音,一阵阵的,嗓音里又极尽隐忍,将那些疼痛低吟藏在喉咙里。
男人高大的身躯紧绷着,心脏剧烈狂跳,没比她轻松多少。
女人生孩子这么疼?疼的哭了?
他见过萧书沅哭,却没见过她因为疼痛哭泣,可见,生孩子的疼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王德年见他来回打转,薄唇紧紧抿着,于是出言安慰,“陛下别急,生孩子嘛,都有这么一遭的。”
“奴才瞧后宫的娘娘生孩子都没事,想来娘娘也不会有事。”
男人一记眼神扫过来,王德年立马闭嘴了。
“你生过?”
“陛下又说笑了,奴才不是女人更不是男人,哪会生孩子。”
“那就闭嘴。”
“是是。”
门外终于安静。
贺兰亭一颗心全都在里边,好几次没忍住想冲进去,但都被门口的芳萍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