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反抗不了,只好拖延时间,要是今晚在外边露宿,应该比较安全。想到这她又叹气,拖得了今日,拖不了明日,怎么办?
树干坚硬,凹凸不平,硌的后背生疼,她揉了揉,继续靠着,手里把玩着两片叶子,一左一右的晃着玩。
额前的发被风吹起,拂过侧脸,痒痒的感觉。她挠了两下,脸蛋立马就红了。
倏地,腰上一紧,一只手臂从后背搂过她,将人困在怀里。
“啊…”
她吓了一跳,匆忙回头,却看见男人戏谑的眼,眼尾挑着,笑道:“叫什么?他们听得见。”
萧书沅立马收了声,怕人听见他们的龌龊事。
她扭了扭身子,试图想离开他的怀抱,奈何男人手劲大,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我好了,回去吧。”
她弱弱的说了声,男人很满意她的态度,逗弄她,“急什么?不是想拖延时间。”
贺兰亭在她身后,没看见她惊讶的表情,不是贺兰亭聪明,实则是不难猜,演肚子疼演的不像,去了那么久也不见回来。来了一看,原来靠在树荫底下唉声叹气,不是拖延时间是什么。
是怕去了驿馆发生点什么吧。
她躲得掉吗?
“呵。”
男人的笑声落在耳畔,伴随佛香而来,她打个颤,耳根泛红。
心里不愿意,身体却敏感的很,稍一逗弄,就有了反应。
萧书沅从没像今日般,不喜自己的身体。
“不想住驿馆?”他问。
夏日天气热,穿的衣裳也薄,贴得近了,男人身上的温度就传了过来,胸膛宽阔坚硬,心跳一下又一下,比她的心跳强烈许多。
他的怀抱好像火炉般,滚烫的浑身发热,心悸颤动,慌乱且不安。
萧书沅不敢乱动,乖乖待着,“没有,刚才真的肚子疼。”
贺兰亭不信,但也没说破,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捏着她下颌就要亲上去。她的唇嫣红,软的不可思议,亲了一次就上瘾,还想亲。
但她躲开了。
“别在这。”
她软着声线哀求,不想在荒郊野外做这等事,会让她看不起自己。
男人动作一滞,没继续,“害怕吗?”
她摇头,害怕也没用,他还是会继续。
手拽着他的衣裳,紧了紧,“回去,好不好?”
她的声调太软,软的人更想欺负。
背后是树干,身前是强壮的躯体,她就像被困住的兔子,到了猎人嘴边,就茶把她生吞了。
那只捏着下巴的手指摩挲着,有些微微的痒意,但更多的是悸动。
她往后躲,男人又追上来,将她整个人桎梏住,问:“跟贺兰恒在一起,也这么敏感?”
脸颊耳垂是红的,眼睛雾蒙蒙,他还没亲呢,腿就软了。
“别说了。”
她不想听,他却偏要说。
“谁亲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