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白凤觉得既然在一个圈内就难免要遇上,她意思是让何昼问问何以介的想法。
经过昨天的相处,何昼暂时还不觉得和何以介开口算什么难事,而且他有另外的想法,他想听何以介对未成年生他的事能作什么反应?
何昼将电话拨了出去。
何以介接得很快:“喂。”
何昼:“方便说话吗?”
何以介:“方便,你说。”
何以介在整理昨天“做法”的东西,认真的态度下,语气听起来有点儿疏离感。
何昼:“你是不是要参加新生代演员那个节目?”
那边明显愣了一下,又道:“你怎么知道?”
何昼:“我也要参加。”
何以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呢。”
何昼:“要是被发现咱俩的关系,你想怎么处理?”
白凤和蔡城颉都屏息凝神,生怕俩人一言不合打起嘴架来。
何以介笑了一声:“还怎么处理,何以介是你老子这事很丢脸吗?”
何昼被噎了一下。
白凤显然也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对何以介无脑滤镜又加了一层,真拽啊!
何昼沉了脸:“何以介出生于1990年,何昼出生于2006年,期间相差16年,你说呢?”
那边沉默良久,久到何昼以为电话都挂断了。
何以介再次开口时,声音有点发哑:“那是我自己不检点的事,对你没影响,你该干嘛干嘛,该参加什么节目就参加。以后不用问我,挂了。”
手机“嘟嘟”传出一阵忙音。
白凤和蔡城颉都低下了头,对让何昼打电话的事有点不好意思,他们也没想到何昼会这么直白地问。
何昼倒不在乎,待了片刻道:“这节目定了。”
何昼说完这句抬屁股就离开了,蔡城颉紧忙跟上。
另一边,翠微园。
何以介把电话扔在一旁,活没心思干下去,接连着抽了两根烟,呛得眼睛酿出水才停下。
眼睛被他揉得发红,他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顺着气管一路向下,顶在肺里,撞得心脏阵阵发疼。
“真他妈的。”
何以介低骂了一句,三十多岁的人还因为那点事挤猫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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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纲写完了,在我脑子里这本已经完结了…??
那天之后俩人再没联系,直到节目录制前一天,在酒店大堂来了个四目相对。
刚入秋,何以介就穿了件呢子大衣,比得穿短袖的何昼像二愣子。
“发什么愣,”何以介把身份证递给前台,把墨镜往低拉了拉,没骨头似的往台面上一杵:“连人都不叫了?”
“你住几楼?”何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