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昼双手一摊:“吃完了啊。”
何以介哑口无言。
五分钟后,除自己开了车且没喝酒的于漫随外,三人同行了。
何以介带了车但喝了酒,方识本热情地让他和何昼乘车,连顺路这种话都编出来了,他不好拒绝,沉着脸和何昼坐在了后排。
“你喝酒了?”
何昼明知道还是又问了一句确认。
何以介还没开口,前面开车的方识本打哈哈道:“他喝了点儿。”
“你怎么没喝,”何昼几乎条件反射地问,停顿一秒补充了个称呼,“叔叔。”
“我酒精过敏。”方识本说。
何昼先是没吱声,过了片刻,语气中带了点不愉快地说:“我爸爸胃不好,以后再谈工作别让他喝了。”
何以介“啧”了一声:“你怎么话这么多?”
何昼不回答。
方识本悄无声息地转眼继续开车,不再看后视镜。
不过半小时的路程,却显得格外漫长,车内没一个人说话,何昼没抬头,但感觉到了某人时不时瞥过来的视线。
方识本头发抓得一丝不苟,西装革履的一副精英模样,与何以介同岁,保养得也一样好。
到达目的地后,何以介迅速推开车门朝酒店大厅去,何昼跟方识本道个别,就被催了一句还走不走。
方识本说赶紧去吧。
何昼笑笑点了下头,转身便沉下了脸。
这回见到就够了,只是惹了何以介生气,他加紧两步跟了上去。
电梯门一合,何昼往何以介那边靠了靠:“生气啦?”
何以介没言语。
“我担心爸爸喝酒不舒服,下次注意分寸。”何昼撒娇地扯了扯何以介衣角。
“撒开,被拍几回还没改吗?”
“你不都澄清了么,”何昼说完又问:“胃难不难受?”
“不难受,”何以介心里知道何昼是好意,凶着语气也软了点儿:“于漫随约得你?”
何昼点头答是。
何以介又问:“怎么在外面吃?”
他们公众人物一般都会回避人多的地方,会选包间。
何昼没想到何以介这么警惕,好在他有准备:“漫随身体状况不好,说胸闷靠窗透气。”
何以介颔首,不再问了。
何昼逃过一劫。
回到房间后,何以介洗着澡,何昼泡了杯暖胃的药,隔着门叮嘱人喝下,他要出去给白凤打个电话。
何以介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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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还没写完但关于于漫随的姊妹本已经在我脑袋里风起云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