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介拿到房卡,嘴角一勾:“顶层套房,要来么?”
何昼这种“新世代演员”没有套房的待遇,他不屑回何以介的话,拿了自己卡。
何以介蛮不客气,指了指自己行李箱,“提上。”说完大步一迈,往电梯里走了。
蔡城颉跟在身侧已经大包小包了,何昼看了一眼没好气地拖上何以介的。
到了八楼,蔡城颉先行拿着何昼的房卡下了,逃荒中还不忘跟何以介打个招呼。
何昼面无表情地等电梯门合上。
光洁的门上映出了二人的身影,何昼站的笔直,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宽肩窄腰,反观何以介,身形虽然上佳,就是站没站相地倚着。
何昼:“你助理呢?”
何以介:“回老家奔丧了。”
何昼沉默了片刻:“没派个临时的过来?”
何以介:“不爱接触新的。”
话音刚落,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何昼好人做到底,给人把行李托到门口,才后知后觉:“你住这儿没人给你送行李?”
何以介笑了笑:“你不是在吗?”
他看见何昼就把人打发了。
何昼忍着没翻白眼,扬长而去。
何以介敛了笑意,眉头不自觉地皱在了一起。他低头刷开门,进房间后把箱子一扔,将床单扽下往地上一铺,就着这块地毯躺下了。
没过两分钟,手机响了。
何以介伸手划开,按了扬声器。
“严重吗?”那边好像在疾走,气喘吁吁地开门见山。
何以介“嗯”了一声又道:“还行。”
顾之说:“药提前吃着,上回腰疼了一个月才来,这次也…妈的,别碰!”
何以介皱了皱眉:“干嘛呢你。”
顾之:“往救援地赶呢。”
何以介心服口服,这时候还给他打电话,又说了两句紧忙撂了。
何以介年龄越大,月经前后这两个月就越难熬,近两年跟上刑一样。他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把肚子里那玩意割了,反正也不生第二个了,一个何昼就要了他半条命。
他不像普通女性一样每个月都来,有时候一年一次,有时候两次,一点规律也没有,腰疼肚子疼倒是规律的。
挂了电话还没半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接起直接道:“您先忙!啊!”
那边没吱声。
何以介察觉不对,拿远了手机一看,“儿子”两个字在屏幕上熠熠发光。
何昼:“晚饭吃了吗?”
何以介笑了下:“怎么,又要给我做啊。”
何昼:“套房不是有厨房吗,你给我做,不想吃外卖。”
何以介骂了句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撑着床边爬起来,动了动觉得还行,于是道:“滚上来。”
当天晚上何以介做了两个菜,俩人将就着吃了,何昼还算有良心把碗洗了才走。
何以介往沙发上一瘫,碎碎念道:“明儿见了,小昼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