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
陆时宴嘴角不禁扬起笑意。
沉默良久,“那开战一事日后再议。”
“陛下英明!”
两人回到了座位上,唱歌跳舞的宫女不断,安渝吃着桌上的东西感觉索然无味。几乎没有好吃的,怎么回事。
陆慕风就坐在他身侧,听他嘟嚷后歪了歪身子,“因为父皇病弱,柳贵妃吩咐御膳房,一律做成清淡的菜色。”
“听闻父皇知道之后,龙心甚悦。”
安渝无奈撇嘴,想想又摇了摇头,这是不是太苦了他们了。
叹了一口气,抬头时又恰好看到柳贵妃看过来,笑意盈盈点了点头。
安渝含笑摆手算是回应。
视线收回,他弯腰接过陆时宴递给他的两颗上好的青提,咬了一口果真甘甜,他朝陆时宴甜甜一笑,陆时宴对他眨了个眼,嘴角含笑。
安渝感觉手被握住,顿时笑开了。
庆功宴除了最初弘昌帝的挑事,之后一片祥和。
群臣散去之时不少大臣来与两人攀谈,满脸的奉承,陆时宴微笑回话而一旁安渝听得却想发笑。
转头向那边看去,安渝想问问沈横为何消瘦成这般模样,见陆慕风也郁郁便不再开口。
与一众大臣一同出宫,马车接连驶入集市没多久,百姓的交谈声传入了每一辆马车之中。
“听闻先皇后竟然是皇后害死的,你听说了吗?”
“哪还有什么皇后,听闻被打入了冷宫,如今就是一个疯女人。”
“呵,何止是这一个疯子,她那哥哥也是,当年镇国公通敌的事就是这两人污蔑的!”
百姓的语气一个比一个气愤,“简直岂有此理!我就说镇国公怎会做那样的事,当年我家小儿在街上冲撞了镇国公的车架,大人不光没有怪罪,还把车上的糕点拿给小儿!”
“这才是为国为民的好官!宇文一族简直罔顾人伦!”
“而且当年宇文一族还有个庶子,还曾是北冥的军师。”
“这这这,这么大的事竟如今才知晓?”
“那可不是,二皇子养的私兵就在北冥军师手中,不然以太子殿下的智谋我大商岂会战死十万将士!”
“宇文氏!简直该下炼狱!”
“是啊!我们一定要为先皇后和镇国公一族讨回公道!”
百姓们一传世十传百,片刻间满京城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怒过冲上心头声音嘹亮不止。
陆时宴把安渝抱在怀里,听着这些话眼神冷冷的望向皇宫的方向,喉咙处溢出一丝冷笑。
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