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父皇,儿臣认为,如今既然还未曾确定是否是二皇兄谋害的小渝。不如便查一查那哨子是否在二皇兄哪那里,便可知晓。”
弘昌帝点了点头:“也好,查。”
“父皇,父皇冤枉啊!”
陆宥齐眼神总是看向皇后,而皇后这时也是急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皇,皇上——”
被弘昌帝一个冷眼扫过来住了口。
两三个侍卫一同搜查陆宥齐的身上,此时身上当众被人搜来搜去那还有当朝二皇子的高高在上,一张脸铁青不发一言,眼神死死盯着陆时宴。
“啪!”
所有人都要全神贯注的看着陆宥齐被人搜身,自然也没错过从他身上掉下来这个白色的东西。
“这是——”
侍卫停止了搜查,在沈横想要前去将其捡起来时,陆宥齐猛地强前踩了一脚,将白玉的哨子踩碎一半。
“放肆!”
弘昌帝一声怒斥,周围侍卫连忙把陆宥齐往后拖动几分。
沈横面色平静地捡起了只剩下一半的白玉哨,嗓音淡淡道:“请殿下配合。”
陆宥齐已经被身后的两个侍卫控制住,如猛兽一般盯住沈横,一声冷笑:“沈大人请。”
沈横拿着白玉哨仔细看了片刻,在众人以为此物已经被二皇子踩废了的时候,只见沈横用袖子擦了擦,放在口中吹了起来。
那白玉哨瞬间发出犹如婴儿啼哭般凄惨婉转的曲调,听得人毛骨悚然。
“父皇,就是这种哨声。”
安渝很是激动般伸手指认,陆慕风与沈横也点了点头。
弘昌帝一双眼就那么看着大殿中脸色苍白低沉的陆宥齐,不发一言。
皇后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如若不是刚刚齐儿去踩那一脚,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双膝已经跪在了地上,一双玉手死死抓着皇帝的龙袍,泣不成声:
“皇上,齐儿也是被北冥之人迷了心智。还望陛下,从轻发落。”
弘昌帝无视皇后,还是那般直勾勾的盯着陆宥齐:“朕要听你说。”
一反常态对陆宥齐的冷漠与慈爱,令众位大臣在心里纷纷咂舌。
安渝也清楚这当然不是在为自己鸣不平,如今刚刚见识到北冥的丑恶嘴脸,结果最欣赏的儿子竟然与北冥勾结,不生气才怪了。
他不甚在意,反正今天能大挫陆宥齐就是一件好事,越想越开心。
安渝更是偷偷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橘子扒开,享受这快乐的时刻。
陆宥齐惨白着一张脸,四处看了一圈,收起了眼中的不甘与仇恨,一下子跪在地上:“父皇,儿臣错了,儿臣真的知道错了。”
“那北冥人和儿臣说太子妃能在梦中见到神仙不过是癔症,若是受到了惊吓可能就会恢复正常,儿臣也是怕太子妃胡言乱语扰乱了父皇的治国之道啊!”
弘昌帝显然是不信:“那太子妃如今可是好了?”
“儿臣、儿臣不知。”
“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