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主动低过头,动作不甚娴熟,托冷玉后脑勺的时候,甚至抓疼了她的头发。再清冷的师尊,嘴唇是炽热的。作者有话要说:可惜鹰隼给的胭脂有春毒,下章搞个刺激的|评论夸高兴了发红包(2个)·青年蓦然放大的脸贴在眼前,连睫毛都看得根根分明,怀清真人鼻梁顶在她鼻梁处,周身都被檀香包围,冷玉晃了下神,险些觉得自己已经登仙。被他不熟练的动作咬到嘴唇,冷玉惊吓地睁大眼:“……师尊,疼!”怀清真人这才送开她,优雅地一揩嘴角:“不是前几日要亲死本君,如你所愿后怎么倒喊起疼?”“主动与被动不一样。”冷玉捂着嘴评价道,“师尊,您好骚,怪不得魅魔都喜欢。”“本君此次出山,偶然遇见你家前掌门。”怀清真人不理睬她的话,自在清闲地上山。冷玉一听就知道他有事要对自己讲,不过那三年她挺安分,应该没被他逮着小辫子……吧。乖巧跟在怀清真人身后,冷玉附和他的话:“前掌门如今不立门派,在归元派最近的城镇开了家武馆,弟子去接薛棠华来时路上曾遇到过,尊师在酒楼和弟子买酒吃肉好不自在,便没去贸然打扰。”怀清真人只是笑笑:“我听他说起你,说可惜你一身好天赋却不想平步青云,修炼后只是沉思发呆,为什么不直接来归元派?”今天的他有点怪,好像知道了什么,又像什么都不知道,眼神充满怜悯,面孔滴水不漏。冷玉茫然回想,适才离开压迫得热喘不过气的魔域,她对修真界不算熟悉,只知道魔是人人喊打的存在,哪敢直接上门找死,在小门派摸鱼就是快乐。她道:“那时候还小,你得容忍我没见识。”怀清真人回头看了她一眼,看清他的嘴角,冷玉后知后觉一擦嘴唇,大惊失色:“师尊,你吃了我的胭脂!”怀清真人自从回来后像变了个人,毫无廉耻之心道:“是,那又怎样?”冷玉还是那句话:“……您可以给我看身子吗?”“主动与被动不一样。”他轻飘飘抛下一句话,丢给她一颗溯影石就进门,将冷玉独自留在庭院里,“你家前掌门托本君为你带句话,自己看。”冷玉接过小小一颗玉石,莫名其妙想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非得让她苦哈哈爬一趟山,结果就为这?就这?朝里边灌输灵力,一束白光后,前掌门的大脸就出现在面前:“小玉儿,为师把你送到归元派就是好主意,看你新师尊多俊呐!”“新师尊来问你的身世,为师看他出价一万上品灵石,当然全都告诉他啦,比如你哭着说梦话让人不要过来会疼之类,还有你亲兄长每月来看你一趟,你每天吃什么做什么为师都告诉人家啦,还要走了你的生辰八字,新师尊可真关心你……”冷玉捂着耳朵听他疤瘌说了一堆话,前掌门依旧健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讲了许多废话,终于在她耐心耗尽的前一秒,终于说了句有用的话:“……所以喝喜酒莫忘了给发喜帖,还有为师最近新收了个八岁小弟子,人姓卫,要去南境找家人,顺便找个小姑娘报恩。”画面里人物一闪,露出背后装潢奢侈的红木酒楼,前掌门将小弟子脑袋掰在正中央:“小娃子长得真俊,给你看一眼。”冷玉懒洋洋靠在树下,随意看了眼样貌,顿时直起身:“什么卫?”小少年眉眼俊秀,还未长开的脸蛋圆圆,下颌瘦削,珉起嘴巴不好意思看人时,忽闪忽闪的桃花眼乍一看……居然有点像诸葛鹰扬。电光火石间,冷玉忽然想到直接导致她悲剧的卫家灭门案,她偷偷放走的五岁小少爷,告诉他卫氏本家在南境,还有诸葛鹰扬前几日才提起的真姓。冷玉豁然起身,激动地手心出汗拿不稳溯影石,在院里转来转去,隔着虚掩的殿门喊了声:“谢谢师尊!”怀清真人捏着另外一颗溯影石:“有事进来说。”冷玉激动了一会儿,将石头放进衣袖时摸到了鹰隼的胭脂,她忽然冷静下来:“师尊,你出去可有感觉身体不适?”怀清真人闲适地擦干净嘴角残留的胭脂,眼神脉脉道:“我最不适的是你要看我身子。”“……胭脂是阿隼给的。”冷玉觑了眼他明显一变的脸,老实本分道,“可能加了魔域的花瓣,您别吃下去,万一中毒实在得不偿失。”亲吻时舔去大半,还有一小半挂在嘴角的怀清真人:“……!”见冷玉飞也似地跑来紫竹池馆,晒太阳的诸葛鹰扬睁开眼:“发生了什么事,你看起来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