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胡扯!”
听到徐若初的话,任嘉明直接炸毛了,脑袋嗡的一声,一瞬间,他甚至看到了自己十八辈的祖宗。
不止任嘉明,整个房间里,除了秦飞和谢君雯,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就连吕采溪那张卡哇伊的大眼睛,也是不停乱眨。
“血口喷人,贱人!”
暴躁的任嘉明勃然大怒,指着徐若初就是一顿骂。
“放肆,任嘉明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还敢乱来!”
“常成虎,进来给我看好他!”
谢君雯一声命令,守在门口的常成虎立刻冲进来,不由分说,一个反手绑控制住了任嘉明。
那力道堪称大钳子,痛的任嘉明嗷嗷乱叫。
聂锦鹏刚想威胁徐若初几句,见谢君雯冷漠的眼神逼视,也只能悻悻闭嘴。
“谢县长,任嘉明三天前找到得我,要求我在秦飞咖啡里下药,顺势引诱他上床,再诬陷他强来我。”
“我不愿意,他就拿我女儿威胁,还打我,您看我的后腰。。。。。。”
说着,她掀起了衣服,纤细雪白的蛮腰上,有一片淤青,隐隐有些发紫。
“放屁!放屁!血口喷人,贱人,你等着,给我等着!”
任嘉明彻底失去了理智,暴躁的像一头恶狼。
而当秦飞看到徐若初的淤青,紧紧皱眉,心情十分复杂。
如此伤势走路都疼,但徐若初昨天走路正常,显然是为了将任嘉明钉死在公安局,制造了新伤。
“常局长,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他给我闭嘴!”
谢君雯猛地拍桌,指向任嘉明大声命令道。
“收到!”常成虎心里那叫一个乐啊,他押着秦飞进审讯室时,就想弄任嘉明了。
言罢,常成虎从垃圾桶里捡起一张满是鼻涕的卫生纸,揉成团塞进了任嘉明的嘴里。
“常成虎,你!”任学义见侄子受此虐待,眼睛瞪的滚圆,却又无可奈何。
徐若初继续道:“我被任嘉明三天骚扰,实在难以忍受,只能被逼着去诬陷秦飞。”
“谢县长,这就是真相,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谢君雯点了点头,神色严肃的安慰道:“徐小姐,当事人受胁迫,做了一些逼不得已的事情,只要主动承认错误,是可以避免处罚的。”
听到这里,任嘉明彻底瘫了。
徐若初敢把水搅浑,就是认定他不敢说出一百万的事情。
如果说出来,就坐实了诬陷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