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个小时后,郑怡然瘫软在床,浑身发紫,眼泪汪汪。
耻辱,痛苦,绝望!
无可奈何!
徐若初不是说搞过她了吗?为什么还会那么恐怖?
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味刚才,耻辱之间,似乎,又有那么一点。。。。。。嗯!无法形容!
但她和赵诗琳一样,一开始是无法接受的。
常年的骄傲,不允许她表现出来,却又忍不住回味。
郑怡然现在心情很复杂。
任嘉明惹的祸,终究是她一人承受了所有。
而秦飞揽着郑怡然的丰腴娇躯,大手使劲肆虐,看着满眼的雪白和起伏曲线,血气依旧沸腾不止。
更让他惊讶的,随着大手的动作,郑怡然的挣扎幅度,竟然慢慢变小了,还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吟哼声。
这极大的刺激了秦飞,就要要继续第二场时,一道声音突然从车外传来。
“嘉明,你等我好长一会了吧。”
“哈哈,范局长,我也是刚出家门,围着小区转一圈消化食,范局长,抽烟!”
“嗯,倒也不急,那边十一点才是最好玩的时候。”
车外传来的对话声,让秦飞和郑怡然同时一僵。
尤其郑怡然,已经双眸圆睁,心脏砰砰乱跳起来了。
他老公还没有离开小区,在等林业局局长范安宁一起赴宴!
啪嗒!
打火机响起。
suv隔音很好,位置又比较暗,任嘉明从其他地方逛过来,并没有发现刚才摇晃的车身。
更不会想到,距离他五米远处,秦飞正抱着他老婆,不停地感受每一寸的柔软。
“范局长,您最近可真够忙的啊。”任嘉明递给范安宁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悠悠地吐出一口烟雾。
“确实挺忙的,忙着对付夏瑾月那个贱人!”范安宁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语气冰冷。
“呵呵,那娘们确实是个美人,就是太不知好歹,这辈子就让她在乡下混吧!”任嘉明冷笑道。
“在乡下还不够!”范安宁咬牙切齿地说:“一周前,我只是摸了下她的手,差点被她踢爆了命根子。不把她从政坛彻底搞下去,我还当什么局长?”
任嘉明凑近范安宁,低声问道:“夏瑾月在生活作风和工作方面都没什么问题,想扳倒她恐怕不容易吧。”
“嘉明啊,这就不是你懂的了。”范安宁露出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说:
“平阳镇的凤仙山经常发生滑坡事故,去年死了十几个人。现在那里计划退耕还林,建设一座山坝,这事,你听说过吗。”
“听说过。”任嘉明点点头,“施工队十天前就进了山,但有人拿出三十年前的林地证阻挠,至今没有开工。”
范安宁满意地吐出一口烟气,笑道:“那些人是我安排的,这几天搞得夏瑾月焦头烂额,但这还不够。”
“明天下午,那十几个地痞无赖会因为补偿款不到位闹事。如果夏瑾月处理不好,我就撤掉她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