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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为什么不听话(第1页)

夏玉溪的手肘处,有一块巴掌大的伤疤。并不是划破留下的那种,而是类似于烫伤或者灼烧后留下的伤痕。夏玉溪的皮肤很白,可是那块疤痕的却是粉色和淡褐色交替,皱皱巴巴地皱在一起,好不瘆人!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夏玉溪给司灼和晔华看过以后,便快速的放下了衣袖,还不忘张望下周围有没有人看见。如此看来,她应该很在意胳膊上的这块疤痕了。“这是她做的?”司灼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曾小柔的确嚣张跋扈,也曾用水泼过她,可是夏玉溪胳膊上这么大块的疤痕,她是怎么下的去手的?夏玉溪捂着胳膊,勉强一笑,“半年前,我在学校外面一家饭馆吃饭,她们很人多,非要让我给她让位。我不答应,她就把服务员刚端上来的石锅饭扔我面前。石锅很烫,连锅带饭全落在这只胳膊上了。”天呐!石锅饭。那么烫的东西,司灼不用亲眼看见也能想象到那个画面。“没想到她竟然做过这种事情,太可恶了。”司灼气愤地攥紧了拳头,心疼地对夏玉溪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她竟然对你做过这种事。”司灼说的都是实话,她方才真的有把夏玉溪想象成那种人了。知道事情真相后,让她心里多了几分歉意。夏玉溪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没事。事情都过去了很久了。时间差不多了,回去上课吧。”说完,夏玉溪就埋着头一个人朝着教室走去,与来的时候不一样,没有喊上司灼。司灼抬头望着晔华,委屈地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晔华拍拍她的肩膀,“无妨。”司灼回到教室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也不好意思找夏玉溪说话。一下午的课都没有听进去,直到放学后去了医院看望林烊时,才把这件事给暂时放下了。晚夏已过,正值秋季,深夜的气温有点凉渗。一间简易的手术室里,开着一盏昏暗的瓦斯灯泡。房间大概只有八九个平方,中间摆放一张医用手术床。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裸的女人。她发丝凌乱,眼睛由于惊吓而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与祈求。手脚处都被绳子紧紧地绑在床上,嘴巴里被塞满了东西,除了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声音外,做不了任何反抗。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身穿白色大褂,戴着口罩和无菌帽的人走了进来。白衣人好像是受够了床上女人的吵闹,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别急,咱们现在就开始。”伴随着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白衣人推来一堆手术器具。随着他的挑选,金属器具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嘘!安静点,不要动。”白衣人钳制住女人的下巴,口罩下的唇角扬起。锋利的手术刀折射出一道光射在女人的脸上,她恐惧,将眼睛睁到了最大的程度,血丝充斥着她的眼球。“啊……啊……”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喊叫。刀片顺着额头的发际线处开始滑动,沿着脸型的轮廓一路向下。血液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的流淌出来。女人浑身肌肉像痉挛一般,绷得紧紧的。脸上的鲜血流过她的眼睛,蔓延到她的嘴里。鲜血快速的浸透女人嘴里的阻塞物,她的意识清醒,面部被手术刀一点一点划破,皮肤组织分离的痛感加上流进嘴里浓郁血液的刺激,被绑住的身体向上挺起。手指痉挛成爪状,脚掌伸的笔直,手脚腕上被一圈圈绳子勒出了紫红色的痕迹。白衣人死死地扼制住女人的下巴,弯着腰凑近手术刀旁小心翼翼地划开她的皮肉。眼神炯炯有神,散发着兴奋地光芒,就连血液迸到脸上也毫无在意。手术刀还在缓慢地沿着脸部轮廓划动。白衣人的手法精准,每一刀的深浅一致,只划到皮肉中间厚度,不露骨头,不断皮。“啊……啊……”女人像一只砧板上的鱼肉,无处躲藏,无法挣扎,更逃离不了。“不要动,不要动,乖。听到没有,安静下来!”白衣人停下手中的刀,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温柔怜爱地抚摸着女人的头发。此时女人的脸上已经鲜血淋漓,脸部轮廓清晰的显现出一圈深红色,完美的划痕。白衣人从推车里拿出一把镊子,指着女人说道,“接下来要乖乖的哦,可能会有点痛,但是为了艺术,你可以做到的。千万不要乱动。”“啊……啊……”女人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鲜血淌进了她的眼睛里,遮住了所有视线。但是她知道,正有一个比死神更可怕的人在向她靠近。绝望,恐惧。白衣人太过于兴奋,激动!因为一件绝美的艺术品将要出世。扯下口罩,扶正了头顶的电灯泡,让灯光更加清楚的照射在女人的脸上。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一手执着镊子,小心翼翼地夹住刚才被划开的皮肤边缘,另一只手拿着那把手术刀从边缘处,开始一刀一刀地横向切割,将皮肉按照一定的厚度分离。“呃啊……”女人终于承受不了痛苦,鲜红的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浑身肌肉开始抽搐,额头没有了束缚之后,左右摆动。“不要动!不要动!忍住啊,忍住!”女人本能地挣扎使白衣人手中的动作开始颤抖。第一次偏离了两毫米。“不要动!”第二次又偏离了几毫米。“让你不要动!”“噗嗤——”手术刀不小心顺着女人左眼处划了下来。“啊……啊……”她疯狂地尖叫,狂吼。可是于事无补,只能发出弱弱地几声闷响。白衣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术刀,上面粘满了血迹,沿着刀锋慢慢往下滴。女人的脸不再完整,除了那一圈轮廓处掀开一小块皮肉盖在脸上,脸中间还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划痕。白衣人伸出手抚摸着女人的脸,触摸到那道划痕时,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几乎咬着牙质问道:“我不是不让你动的吗?你为什么不听话?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听话!啊!……啊!……不听话!”白衣人抓着被割开的那一小块皮肉,“嗤……”一声,将女人的脸活生生地撕了一半下来。抓了狂似的怒吼,这些都不能发泄出心里的愤怒。抓起手推车上一把手术器具,狠狠地插向女人的头部。“不要动!不要动!你为什么要动!你为什么不听话!啊啊啊!”鲜血迸溅满身,满脸。白衣人每喊一声,所有锋利的器具都会被齐齐插向女人的脸上,再用力地拔出来。一下接着一下,不知道白衣人发泄了多久,在他停下来的时候,女人的脸上完全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碎肉一块一块地瘫在头骨上,眼窝里也戳满了碎肉。剪刀,手术刀等等歪七扭八地立在上面,然而那个女人,早已断了呼吸。白衣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惊恐地看着床上的死尸,眼泪从眼眶里汹涌而出。“为什么要动?为什么你们都不肯听话?我好伤心啊!”呆立在床前一会,扯下无菌帽,从床底下掏出了一把红色的烤漆电锯……“不要过来……不要……”冷汗密密麻麻地凝聚为额头,司灼靠在椅子上扑腾着双臂,猛然睁开了双眼。她捂着胸口不停地大口呼吸,甚至忘记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病房里很安静,除了窗外的风呼呼地吹动着窗帘,就只剩下仪器发出的“滴滴”声。:()鬼嫁:阴夫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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