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几天,我女儿隔壁家被抢劫了,把她吓得这几天都睡不着觉,让我过去陪她,你说可笑不?”
“抢劫?”温玉棠吃了一惊。
“是啊,就在桑家坡那边。桑德俊你晓得莫?”
“桑家坡那个开白事店的?”
“是啊,据说抢走了二十多万!还是入室抢劫!桑德俊和他老婆倒是碰巧出去了,留桑老爷子在家,回去的时候,血都流干了,整个人白得跟纸扎人似的。”女人摇了摇头:“据说抢劫的是温家村的人,以前还认识桑老爷子呢,这下真是,畜生不如!”
温玉棠看了眼手里的罐头,白花花的梨子肉,更吃不下去了。
女人又拉着他唠嗑了几句,温玉棠自从听了桑家坡的事儿,心里惴惴不安,只能勉强应付。
嫌疑犯是温家村的人?虽说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就是温毛,但是他就是觉得心慌,忍不住拿手机搜索桑家坡的新闻。
好像看出温玉棠魂不守舍,女人也没再多聊,慢吞吞地吃起罐头。
也许是因为村落人少,这个新闻都没什么关注度。温玉棠搜了半天,也没搜出什么结果,心更慌了,砰砰直跳。
踏出火车时,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心脏要吐出来了。
这里的火车站,十年如一日的破旧。温玉棠背着包,坐上回村的大巴,顺便把戒指收进口袋。
大巴车上鱼龙混杂,并不适合露富。
温玉棠寻找着籍贯地址,一路找到以前的住址。他没有过去的记忆了,却仍然能够感受到,这儿比过去还要荒凉。两边的邻居都关着门,他将手搭上门把,意外地发现门上挺干净的。
不过……他们家什么时候还有锁了?
温玉棠纳闷地拉了拉门把,年久失修的木门动静很大,吸引了邻居的注意。
对面的温菊从窗户里看见他,大喊了一声:“温玉棠回来了!!!”
温玉棠一转头,温菊已经从房子里跑了出来,绕着他转了一圈。
“你——”他想不起来温菊的名字了,只能点点头,跟温菊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是听说了你爸的事儿吗?”温菊疑惑。
听到这句话,温玉棠心一沉。
“什么?”
抱抱他吧他好像快碎了
居委会阿姨,或者说,现在应该称为居委会老太太,很快赶到了温玉棠家,替他开了门。
温玉棠开门进去,看见院子里凌乱的脚印,井口的小桶随意地扔在地上。
刚刚温菊说的话仿佛还在他脑海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