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两个福利院的孩子们跟着许梨花学,向这些人鞠了鞠躬,“我们会好好读书成才的。”失去了大承、季儿两个兄弟,又损失了很多财产,老郑这几天愁眉苦脸的。这天他来到锯木厂找郑小瑳,待看到正和秧苗他们玩闹的儿子,他这心里憋屈得慌。“臭小子,你去派出所报什么案!就因为你报案,我那两兄弟都坐牢去了!”老郑气得想打人。“他们偷我的钱,是妈妈给我的钱。”郑小瑳有些害怕地往后退,秧苗在后头推着他不让他退。“你妈妈?”老郑眼珠子一转心里又起了坏心思,“你知道你妈妈在哪儿?”郑小瑳摇摇头:“阳爷爷说妈妈生病了,一年后会来见我的。”老郑一听就知道那什么阳爷爷的话是骗小孩子的:“小瑳啊,你要是知道你妈在哪儿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那个老情人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他很想和她叙叙旧。“嗯。”郑小瑳听话地点点头。“为什么要告诉你?偏不告诉。”秧苗讨厌这个叔叔,这叔叔打过郑小瑳耳光。“哟,你这女娃伶牙俐齿的,”老郑拧着秧苗的脸蛋儿笑道,“叔叔我不喜欢和大人顶嘴的小孩儿。”“呀!”秧苗吃痛地大叫一声。随即从裤兜里拿出石子儿往弹弓上的皮筋一放一扯一松,那石子儿就被射到了老郑脑门上,飞来的石子儿疼得老郑一恍惚,随即心中狂怒!“你给我站住!”老郑气急,“我今天非得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你不可。”“秧苗,他要打你,往左跑!”扬大虎大叫一声。本来能逃脱的秧苗被扬大虎给弄傻了:“大虎哥,是你的左边还是我的左边呀~”秧苗这么一愣神,老郑趁机抓住秧苗不轻不重地扇了她几巴掌。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老郑也不好下重手。“…”头一回被打脸的秧苗愣了两秒,随即嚎啕大哭。明明不是很疼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总之这一刻她感受到了被打脸的屈辱。“啊!!”郑小瑳拿着锯木厂里废弃的竹棍扑了过来,扬大虎不停捡些石子儿用弹弓对付老郑。“我们来了!”“打坏人!”锯木厂一群还没上学的孩子们见秧苗他们被欺负,纷纷拿着木棍木棒来打人。锯木厂最不缺的就是这些工具,还有几个孩子推着木板车过来直接将老郑给撞倒在地。等打盹睡着偷懒的门卫跑出来一看,老郑已经被一个木车给倒扣在地上动弹不得,秧苗正坐在老郑头上使劲扯他的头发。听着那男人阵阵求饶声,门卫觉得自己头皮都疼起来了。——“许梨花同志,鉴于你昨天给福利院弄的活动举办得十分圆满,我们这里还有一件事想要麻烦你。”玄城大学78届各个院系的班长们围住许梨花。许梨花不愿意再弄这些活动,她是来学习的,而办活动这些事很浪费她读书的时间和精力。“人家师范学院的太嚣张,我们实在是不想输。”“就是,特别是那个叫阳语儿的,听说是历史系还是什么系来着,仗着她是77届的学生就看不起人。”“听说那阳语儿傲着呢,当年高考成绩特好。”……这些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许梨花才知道原来这次玄城师范学院的舞会是阳语儿为主要负责人。玄城大学和玄城师范学院为死对头,这个年代像玄城师范学院这些大专比玄城大学这个正宗的本科大学还要吃香,因为许程仁他们毕业出来国家给分配好工作,而玄城大学却没有工作分配。所以真要比起来,对于现在这些找工作难的情况,玄城师范学院比玄城大学更好一点,而且师范学院的招生要求更严格。这次玄城师范学院和玄城大学联合举办舞会,师范学院的学生都摩拳擦掌准备把玄城大学给比下去。“行,我帮你们打下手。”听说那边是阳语儿负责,许梨花思考了一会儿就同意了。她不明白许程仁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心,她虽然不讨厌阳语儿,但心里其实一直憋着一股气。——“蒋叔叔,你下工后要来接我啊。”郑小瑳不放心地和蒋秋收挥了挥手。他奶奶想自己了,决定带他回去给他做顿好的补补身体。“小瑳,想不想奶奶呀。”郑奶奶带着孙子回厂区宿舍后,给郑小瑳开始炖排骨洗猪肉,“奶奶给你做红烧肉好不好?”“好~”郑小瑳开心地蹲在厨房门口看着这里的各种调料,“奶奶,我想给秧苗大虎哥带红烧肉。”锯木厂食堂里的菜可难吃了,比不上奶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