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知为何,孟篱有点儿尴尬,“虽然但是,你好像误会了些什么……”
闻言阮修眸中更痛,只当她在安慰自己,断断续续道:“都是我无用……才让你遭此大辱。”
他捧着珍宝似的轻轻将孟篱搂入怀中,生怕她碎了一般,细密而又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面颊和脖颈之上,他边吻边舔,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住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相比起他的全情投入,孟篱实在有些心不在焉,她目光频频瞟向不远处的门扉,生怕顾清竹突然醒来然后推门而出——若是顾清竹将两人抓了个现行,她还真不敢确定这个疯子会做些什么。
更何况,自己本来就只是被当做替身,顾清竹对她这个替身究竟存了几分耐心,孟篱真的不敢保证——万一在她任务完成之前,这位顾大人的耐心就消耗殆尽,那就不太妙了。
不行,她必须给自己多准备一条出路。
思绪及此,孟篱捧住阮修的脸,直视他的双眼道:“阮修,我想要你做右护法,你能做到吗?”
阮修一怔,不明白为何她突然提起这个。
孟篱往后退了一步,眸中皆是清醒,“我知道,你今日来寻我,定是存了让我同你一起远走高飞的心思,但是我不能和你一起走。”
伸手捂住他想要反驳的唇,孟篱轻轻摇头道:“不要问为什么,你要是想让我同你在一起,那就去争右护法的位子。但在此之前,我都只会是他顾清竹的夫人。”
小狼失魂落魄地走了,走之前还报复似的在孟篱颈窝处留下一排牙印。
孟篱目送他离开,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转身进屋,回到顾清竹身侧继续躺下。
翌日清晨,孟篱一睁眼便对上顾清竹沉默的眉眼。
他不发一言,手指轻轻抚上孟篱的颈窝。
睡意朦胧了几秒,孟篱这才反应过来那里是昨夜阮修留下的痕迹!她悚然一惊,就在差点儿就要蹦起来狡辩之时,却听顾清竹愧疚道:“对不住,昨夜我喝醉后便失了理智……”
一口吊着的气瞬间松下,孟篱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何为“做贼心虚”这四个大字。
生怕自己的表情被看出端倪,孟篱扑进他的怀中,怀抱住顾清竹的腰,娇俏道:“只要是你留下的痕迹,我都喜欢~”
两人如胶似漆地过了几日,孟篱也尽职尽责扮演着“左护法夫人”的角色。
直到某一日午食,她状似不经意问道:“夫君整天陪我在这儿荒唐度日,怎么也不见去处理魔界政事?”
顾清竹剥了一只虾递到她碗里,闻言淡淡一笑,“你希望我去处理政事?”
孟篱故意调笑道:“那也总比白日宣淫要强吧?怎么,你腰又不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