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松田阵平:“看到你这么有活力的样子,我就放心了,打坏人的时候也要这么用力,懂吗?别像个傻子一样就这么被迷晕了。”
说完他扬长而去,只留下了一个被研二猫猫狠狠揪住的我。
………
我跟研二猫猫到了赤井秀一的家附近。
我们用的就是像狗一样地嗅着味道的方法找过去的。
用这个方法的原因是赤井秀一说出的地址实在是太偏僻了,就连常年在东京生活的hagi也不清楚,他家的具体|位置是在哪里。
赤井秀一的家附近与其说是居民区,倒不如说是废旧工厂改造的临时居住地。
他家距离最近的公交车站都要走路20分钟才能到达。
我们这么一路走走停停地找到了他气味最浓的地方,这是一个偏僻的半地下室结构的屋子,屋子里没有大型的窗户,只有10厘米高的一小截天窗作为通风和采光的窗口。
我们确定我们没有找错位置,因为哪怕是在这么偏僻和隐蔽的地方,这间地下室的门上依然有写“诸星”的门牌。
这种既光明磊落又阴险狡诈的感觉,是赤井秀一没错了。
我们两个侧头听了听,没听到房间里面有任何动静,赤井秀一估计是不在家,但是暂时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我提议:“要不然先进去等他,我们两只猫在门口坐着也挺显眼的?”
研二猫猫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两个围着他的窗户转了两圈,只发现了一个可以不用暴力入侵的入口,他卧室的窗户开了一点点小缝,没有锁死。
我扭头问研二猫猫:“要从这里进去吗,hagi。”
研二猫猫神采奕奕,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走,我还没有从这种窗户拜访过别人呢,这地方真的好有犯罪分子老巢的感觉,让我的警察基因都蠢蠢欲动了。”
我没忍住半月眼吐槽他:“我们这是私闯民宅,现在我们这个行为才算是犯罪分子吧。”
他只是笑了一笑,便率先打开了窗户缝隙跳进了屋子。
我紧随其后,钻进屋子里面一个完美落地,跳到了一张空得只有一张枕头、一个破床单和一个单薄的被子的床上。
我控制了力度,但是我没想到这张床没有床垫。
脚痛。
我直接一骨碌躺下了。
研二猫猫已经开始在这间卧室里四处探索了,我就在赤井秀一的床上卧倒,舔着疼痛的爪爪,吐槽:“监狱都比这种住宿条件要好吧。”
hagi说:“其实还是比监狱要好一点的,至少这里还有自由。”
说完他扭头看我,发现我半卧在赤井秀一的床上,瞬间炸了毛。
“小未来快从床上下来,男人的床上很脏的,不要在上面躺着。”
“可是我经常在卷毛的床上躺着欸。”
“小阵平他不是男人。不对,小阵平他不是野男人,快起来啦小未来。”
他想把我从床上薅下去,但是我因为嫌弃爪子的疼痛,拒绝下床,我觉得再怎么讲床也比地面干净。
所以我俩瞬间滚成了一团。
一个低沉冷酷的男声在房间外响起:“你的房间里怎么有猫叫?”
我跟研二猫猫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