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京鹤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眸色。
“你的道歉和赔偿,根本不值一提。”
他声音冷沉暗哑,像寒冰一样,刺骨也深入骨髓。
男人打了个冷颤,他战战兢兢的,看着薄京鹤的眼神是又害怕又紧张。
“你……想杀了我?”他猜测的说道,脸上仿佛写满了贪生怕死这四个字。
薄京鹤轻笑道:“杀你不是应该的吗?没有价值的人应该死,而你这种人是最应该死的。”
男人连忙摇头:“不,我不想死。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薄京鹤唇角微勾,阴森森的,神情也是慎人的可怕。
出来房间的时候,薄京鹤一身白衣,变成了一身血衣。
金色的光芒透过斑驳的树木照着他,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可惜有人再也看不到这样好的景色。
薄京鹤看了看手,鲜红的,肮脏的,非常的可怕,也非常的暴戾。
他轻笑了声,有多久没这样了呢?这种兴奋的感觉真是久违。
这时薄京鹤突然转过身,他对着黑衣人说道:“哪来的送回哪里去,告诉傅西辞,让他留意一点身边的人。”
黑衣人轻轻点头:“是。”
薄京鹤觉得白蘅的事情和苏绾有关,虽然拿不出证据,但除了她也没谁。
傅西辞那么恨她,他都不需要出手,她绝对会死得很惨。
—
白蘅醒来就懵了。
本来裹住她身体的浴袍掉在了地上,她现在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既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
不是她不想起来,而是她没有力气,仿佛被人紧紧的掐着腰狠狠的摩挲,不要命的做了很久。
努力的爬起来后,白蘅双手撑着床,她看到一地凌乱的衣服,有些是她的,有些是男人的衣服。
她睁大眼睛的看着,顿时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跟个木头人一样。
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的衣服会在地上,旁边还有男人的衣服,是谁的衣服,是薄京鹤的衣服吗?
想到薄京鹤,白蘅脑袋有些疼,昨晚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她只记得她好像死缠着薄京鹤撒娇。
又哭又亲。
得寸进尺。
白蘅害羞的咬着手指,漂亮的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她竟然敢对薄京鹤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好坏。
不乖了。
白蘅有点想哭,但又哭不出来,她竟然强迫薄京鹤,好大的胆子呀!
同时她又有点兴奋的样子,因为薄京鹤做起来好厉害,她几乎没力气了,他还单手抱着她。
白蘅脸红发烫,她捂着晕粉的小脸,神情似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