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遇见姜婉的那一天起,他就一直在努力解除婚约,他很快成功了,就只差最后一步,但她突然离开了。
他没有想到她会离开,他找她快要找疯了。
白蘅看着谢时津,这才发现他整个人疲惫了不少,好像有胡子长出来,眼睑处也有些黑眼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姜婉,还是因为别人呢?
白蘅漂亮的小脸微微皱着,虽然谢时津很可怜,但这也是他活该,谁让他欺骗姜婉。
她冷哼了一声,扬了扬下巴:“这又怎么样呢?难道就能改变你欺骗姜婉,还是你让她被当小三的事情?”
“你这个人真的好无理取闹,明明姜婉才是受害人,你却要装作一副为了她很委屈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什么大情种。”
最后三个字,白蘅说的特别重,似是在故意恶心人。
谢时津再次握紧了手,他强忍着,如果不是薄京鹤,他早就把她给抓起来问出姜婉下落。
薄京鹤突然抬手捏了捏白蘅的小手,她微微垂眸看他,他轻声的笑了笑:
“阿蘅说的很对,骗子人最不能原谅,谁让他骗人了,对不对?”
白蘅点头:“没错。”
两人一唱一和,差点没把谢时津给气死,他看向薄京鹤,眼神微微变冷。
“京鹤,我没有对白小姐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在问她姜婉在哪里而已。”
薄京鹤拉了拉白蘅,示意她坐下来,她连忙钻进他怀里,他摸了摸她脸,声音冰冷:“阿蘅已经说了,她不知道姜婉在哪。”
谢时津声音愤怒:“她知道。”
薄京鹤冷笑了声,他抬眸看谢时津,声音低沉:“就算白蘅知道,就算她告诉你姜婉在哪里,你觉得姜婉还会和以前一样吗?”
谢时津似察觉到什么,但又想不到是什么,他问:“你什么意思?”
薄京鹤:“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不要因为姜婉的事情,来找阿蘅麻烦。”
“我没有找她麻烦。”谢时津很少生气,但他现在整个人很烦躁,因为找不到姜婉而在发疯。
薄京鹤修手指微微摩挲白蘅的小脸,
他轻轻说道:“我现在要休息了,受了重伤不便招待你们,慢走不送。”
谢时津指甲快要陷进肉里。
傅西辞看够戏了,他拉住快要发疯的谢时津,对薄京鹤和白蘅说道:“我们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谢时津愤怒甩开他的手,他扶了扶金丝眼镜,看了一眼白蘅,最后只能不甘离去。
傅西辞看着谢时津,好笑了声,不过也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