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别乐极生悲!”秀子打了一下他的手说。
“哪能呢,有我的秀子,又有你干爹派来的高手护驾,咱们是万无一失了!”
这次竹下登怕他俩再遭黑手,专门派俩大和武士在他们的门外看护,他现在觉得觉都睡得格外香,哪还怕那个龙宇新再捣什么乱。
龙宇新和杨婉玉连夜开车赶回了天津,他们到车站一查,那位值班站长就说:“不就是那二百吨钢筋吗?已经让火车头车队给送去了呀!”
杨婉玉急忙说:“不是从黑河发来的那批,是在鞍山进的货!”
那位站长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那两批都是他们车队给送的货,有什么问题找他们就可以了!”
杨婉玉还想说什么,龙宇新拉着杨婉玉就走。
来到车队,杨婉玉刚提起那批钢筋品种不对,一位胖得像有八九个月身孕妇女的汉子一把揪住龙宇新的前胸衣服:“你他妈的是不是找不自在?告诉你,这是火车头车队,你打听打听,谁他妈的敢跑这来闹事?货你们收了,我这有他妈的收条,事都他妈的过去两天了,现在跑这来找茬,你是不是活腻了?”
龙宇新轻蔑地看了看他的肥嘟嘟的脸,低声说:“把你的手松开,别说我没告诉你!”
那胖子一愣,但手却没松:“哟嗬,哪跑来的傻小子,跑这耍大膘来了!我不松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可不是哪个三孙子给吓大的!爷就不松手了,你看着办吧!”
龙宇新微一运功,胖子飞一般坐到了后面离他三四米的一张椅子上。
这已经给足了他的面子,可他没有一丝领情的意思,一下子又蹦了起来:“得,咱们不打不相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现在你可以走了,不过这个女人得给我们留下来,她不是说不对吗?让她在这查几天,保证连我下边的几根毛都让她查得明明白白的!”
杨婉玉气得粉脸变白,柳眉倒竖:“无齿!臭流氓!”
那胖子嘿嘿一笑:“嘿嘿,你还真是聪明,连咱的外号都知道!你还真给说对了,我就是流氓,还是流氓队的队长!不过不臭,天天喷香水,能臭吗?至于有齿无齿,我现在让你来检验检验,咱们亲一个嘴你就全清楚了!”说着他伸开两个胳膊,上前就欲去搂杨婉玉。
龙宇新手朝他轻轻一指,一道真气打在他的两条腿上,他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正好跪在杨婉玉的脚前,而且头也磕在了地上。
杨婉玉吓了一跳,一下子扑到龙宇新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不动了。
胖子爬了半天才站了起来:“妈的,谁擦的地,弄得这么滑干什么?”
门口站着的四个大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还不滚?来人,把他轰出去,把女人带进我的里屋,留他在这慢慢查查我的货吧!”他说着一挥手,那四个大汉拉开架子就想朝龙宇新扑过来。
龙宇新淡淡地一笑:“那就只好帮帮你们松松筋骨了!”龙宇新说完身子一晃,人们就觉得眼前一道黑影,似流星,像闪电,瞬间而为,又瞬间而停。
那四个大汉还在原地停住没动,似乎等着胖子再下命令。
“他妈的,你们傻了,不是让你们把他赶出去,把那女人给我带到里屋吗?怎么又想分一杯?妈的吃惯了嘴了,好好,今天晚间陪我,明天随你们的便!”胖子骂了起来。
四个大汉还是兀立不动,像没听到一样。
胖子气得抡拳朝最近的一个大汉打去:“妈的,跟我讲开条件了!胃口还挺大!”
立刻,他杀猪似的嚎叫起来,甩着手:“妈的,你怎么成了电警棍了,碰一下把我他妈的胳膊都电麻了!你们他妈的练的什么鸡巴功,这么厉害?”
四个人还是纹丝不动,气得胖子骂道:“妈的,平时要钱、玩娘们儿找你们了,叫真章就他妈的属耗子,胆都让人家给吓丢了!”说着自己挽了挽袖子,抡起拳头就朝龙宇新冲了过来。
龙宇新一看,忙把杨婉玉移到自己的身后,运起功力,站在那里一丝不动。
砰!一声巨响,屋里一片烟尘,烟尘落定,人们发现通往里屋的间壁墙破了一个大洞,外屋已经没有了那‘流氓队长’的身影。
龙宇新一拉杨婉玉的手说:“走吧,看来跟他们也说不出个理来了!”
两个人从呆立不动的四个大汉身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走到街上,杨婉玉说:“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上车,晚间再说!”
车开出车队大院,回到了工地。
一进工地,见十几台大型载重汽车正在卸钢筋,材料员林贵才看见他们急忙跑了过来。
“二位总裁,这次进货都是龙腾物流的车队给拉的,我找了山杏总经理,她什么也没说就给我调了车,刚才化验结果出来了,绝对没问题!”林贵才有上次教训,这次分外小心。
龙宇新点了点头,嘱咐张达明:“今天晚间马上拆旧架子和绑架子,明天白天要不露一点迹象,然后就接着干下去。俄罗斯的钢材全部秘密封存好,跟工人师傅说好,一切保密!”
张达明忙点头答应,这次的事件给他的教训太大了,他已经打了报告要求给予处罚,龙宇新让等事情结束再说。
今天股市一开盘,云儿就让十台机同时大笔吃进龙腾股,到十一时,龙腾股票已经开始回升到十一元左右,杨秃子一看,急忙也跟着抢吃,不料没有人家手把快,吃的不多。
让这两家一闹腾,龙腾股票下午一开盘就一路上扬,到收盘时已经升到十四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