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分,两个人都醒了,莉儿见龙宇新已经没事了,她搂着他哭着说:“都是莉儿无用,不能让你尽快的泄身,让你遭罪了!莉儿要是没有你,你让莉儿还怎么活在这个世上呵?你昨天搂着杏儿折腾了半天,怎么就没收了她呀,你把她两个乳房都捏紫了!你就收了她吧,她是爱你的,她刚才是哭着走的!再说,你那个太强了,我自己也没办法让你泄身啊,总这样,是会伤害你身体的!”
龙宇新一面给爱妻擦着眼泪,一面说:“这怎么能怨你呐,都是那股邪气太阴毒了!对了,你查出是什么人了吗?”
莉儿沉吟了一会儿,慢慢地说:“没查出来,可我觉得那气息挺熟悉。你还记得我说的那个在我们旁边的那个人吗?不知道为什么,竟和她是一种气息,可又不是一个人!难道是蝶影又来人了吗?如果是那样,那位妹妹就危险了!”
龙宇新想了想:“当时我也觉得是那蝶影女出的手,因为那气息确实一样,可她的功力却比那位大多了!你出手可能已经伤了她,估计她最近不会来找谁寻仇了!”
“如果真伤了她,那梅花针起码会废掉她五成功力,她现在自保都难,当然不会来寻仇,就怕还有其它人出现!老公,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这总是个是非之地呀!”莉儿还是不放心。
“凭她们的功力,咱们在哪里也会跟到哪里的,躲是躲不掉的,顺其自然吧!关于杏儿的事,你就别再提了,我已经对不起她了,不能再陷下去了!我现在已经是八重功了,老爹不是说到十重功就可以运用自如了吗?快好了!”
“不行,咱们的敌人可不能等你练好再来进攻,你的身体不保持在最佳状态,怎么对付他们呵?新哥哥,你还是把杏儿收进来吧,她的武功底子不错,收进来可以通过双修迅速提高她的功力,我们也加大了几分安全系数!再说她心里早就装着你了,总不能让她每天在忧郁中生活吧?你要是不喜欢杏儿,你就去追那个千代子,我和云姐跟她们准能处好的!莉儿希望多有几个姐妹陪着你,让你永远快活!”
莉儿知道,他太爱她们了,可她也知道,他的身体太需要杏儿了,何况杏儿又是那么执拗地爱着他,不肯再嫁别人,她也实在不愿让杏儿离开她们,她觉得这样最好了,她相信,他们几个人会很好的生活在一起的。
至于千代子,尽管心里没底,可她听老爹说那人是至阴的乾坤壶,是修炼的最好的鼎器,为了夫君的功力和身体,她也愿意把她收过来,她也会处好关系的!
她不是个爱嫉妒的女人,她心里只有龙宇新,为了让他健康,她会处好姐妹关系的!
龙宇新眼睛一瞪:“别说了,凭杏儿那么优秀的姑娘,怎么会找不到好男人呐,你就别瞎操心了!那个千代子是东亚的接班人,她会留在中国吗?她那么精明强干的人,会看中我吗?别瞎想了!”
她上前搂住龙宇新:“新哥哥,杏儿对你的心我早看出来了,莉儿不嫉妒,莉儿高兴能再有个伴,莉儿知道你的性欲特强,莉儿和云姐两个人是不能让你满足的,莉儿这些日子心里也不好受,要是有了杏儿,你可以不用再压抑着自己了,还可以增加功力,这不挺好的吗?至于别的什么,我觉得有情人只要能成为眷属,还管那么多干啥?再说,你不要杏儿,难道让她饮恨一辈子就好吗?你可是把她又搂又摸玩弄了半个多点呵?你害得她都泄了好几次身呐!”
“你别说了!我是个凡人,也有七情六欲,看到漂亮的女人,我也会动心,也恨不得让她们都留在我的身边!可我更知道,一个女儿就是一朵刚开放的花,一但把她采了,花就不能再开了!所以我们得十分珍爱这些花才对,让她开的更好!我不能占有她,她应该有自己更好的归宿!我跟杏儿的事,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那时还昏迷着,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不知道!但有一点我还知道,她现在还是处女!既然没破身子,她就可以去找自己喜爱的人!”龙宇新说。
“可你已经看到了他的身体,也摸到了她的身子,在一般女人眼里,这跟破身已经没区别了!你要不要她,你让她还怎么去嫁人?她可是个很正经的淑女呵,她现在觉得你已经是她的夫君了,要不然她不会看着我们在行房!”莉儿还想再劝他一下。
“那就是你和云儿去做工作的事了!你们记住,别的都好说,可在这件事上,永远都别再来商量!杏儿的事,你回去和云儿商量一下,马上帮她找个朋友!实在不行就把她送到上海去工作!咱们不能亏待了她,可也不能拿我去解决问题。你得考虑一下我的感受!”龙宇新说得斩钉截铁。
莉儿看出龙宇新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只好不再提了,她又闭上眼睛,手紧紧地搂着自己心爱的夫君,恨不得化在他的身上。
她知道一切都是因为他太爱她们了!
“别睡了,你还想把我捆绑一辈子?这滋味可是不怎么样呵!”龙宇新拍了拍莉儿的小臀笑着说,其实凭他现在的功力,这几根绳子根本绑不住他,他是没想让妻子不安。
莉儿忙爬起来去解龙宇新身上的绳子,红着脸解释着:“昨天你满床翻滚,不把你捆上,我也上不了你身上呵!这还是杏儿帮着才把你捆上的呢!你呀,白辜负了杏儿的一片心了!”
龙宇凡这几天呆了,呆呆地坐在镜子前看着那里面的俊俏的少女不知道怎么好了。
她接到了分配通知书,她被分到了上海海关。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呀,她接到通知就乐得跳了起来,跑回家抱着她妈一个劲地乐。
可惜好景不长,等她收拾东西时,她却愣住了,她心里慌慌的,怪怪的,总觉得好像丢了什么!可又想不起来到底毛病出在哪里。
去上海海关,这是自己费多大劲儿才争取到的呀,为了达到目标,她不惜在家等了半年;为了能去上这理想的地方,她找了几位爸爸的老熟人,求了学校的老校长。
可真要动身了,怎么却突然不高兴了呢?她说不出为什么,反正就是心里像堵着什么!
直到晚间她的那个田立杰搂着她的腰,在长安街漫步时她才突然明白,他的不快都是为了这个冤家!
她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冤家!
她为难了,她犹豫了!
田立杰一走,她立刻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她哭得好伤心,她已经离不开这个冤家了,可那工作又太有诱惑力了她的哭,尽管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惊动了妈妈,妈妈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门外陪着掉眼泪,工作、爱情,两个都是女儿不愿舍弃的,当妈妈的又能怎么办?
妈妈好为难呵,她找到公司跟云儿说了,妈妈是哭着说的,她可不愿意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什么不痛快。
她也舍不得女儿离开自己,可孩子大了,总得让他们去闯世界呀!
云儿倒笑了:“妈,您是不是乐糊涂了,咱家在上海不是有公司要人去打理吗?让立杰也跟过去不就有了!不过就是您身边少了妹妹,怕是有点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