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杨婉玉火辣辣的爱的自白,龙宇新本来已经心慌眼跳了,如今她又把小嘴噘了起来送到面前,更让他头晕目眩。
龙宇新勉强压着心里的一阵狂跳,他推开杨婉玉,像个醉汉一样,摇晃着站了起来说:“你先休息吧,我回头再来看你!”
说完他脚步蹒跚地走了。
他知道他心里还是爱着那个‘薛晴’!
可他必须走,为了云儿,也为了薛晴,他不能伤了几个人的心,他没办法解决这复杂的问题!
至于幻境里说的九女,他不敢多想,他认为那就是个梦,不可信的!
现在他怀疑自己的定力,他怕自己一时冲动,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一出门正好云儿来了电话,告诉了她们在火车上遇到的事情。
听说云儿受到了追杀,他惊得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通哪儿又钻出两个日本猪来,他更弄不明白他怎么会招惹上了这群外国流氓!
“思华,上次就是思华搞的鬼,这次又来了,难道那是个杀手组织?是杨秃子请来的?”龙宇新暗自思索着。
他把杨婉玉的事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云儿,云儿听着,不插一句话。
只是吃吃地笑着,都听完了,她才叹了口气说:“怎么办你自己掂兑吧,我可不愿管那些臭事!唉,看来我那搓衣板该派上用场了!”
他知道,她嘴是那么说,心里一定不会太好受,哪个女人愿意丈夫的身边出现个竞争者呢?
他心里还有谱,他不会做出对不起云儿的事,哪怕是他真的很爱那个‘薛晴’,他也得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叹了口气:“应该怎么回复婉玉的情爱呐?这真是个难题!老师怎么没教一教这方面的知识呐?”
走在街上,他又想起了那该死的日本猪,担心着云儿的安全。他们毕竟是在暗处,我们可是防不胜防呵!
不行,得马上调查一下这个思华,不行就把他消灭在萌芽阶段。
他得保护好自己的小娇妻,不能让她受一点危害。
突然他被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给挡住了:“年轻人算一挂吧!”
他可不信那些江湖术士的胡诌八咧,他们为了骗钱,凭一张巧嘴胡吹六哨,不知道给多少人家制造了多少悲剧。
记得一位东北来的客户讲过,他的岳母就信这些。那天她身体不舒服,就找了个大仙。
本来他岳母得的是心脏病,那算挂的偏说是男鬼缠身,让她马上到千里外的他过去的丈夫坟前去烧把纸。而且时间不能过了三天。
他岳母就不听任何人的劝,顶着大雪,乘汽车出发了。
结果路上雪太大,车在大雪里捂住了。
这一捂就是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老太太眼都没合一下,这一股急火,老太太就病得人事不知道了!
等车到了地方,她已经寸步难行了。
幸亏同车的人给她儿子发了电报。他儿子赶来,拉着板车,把她送进了医院。
人刚好一点,她就立逼着儿子拉着板车送她到那坟头去烧纸。这么一折腾,她的病更重了,她却说是因为时间超过了三天。
回到家没几天老人就去世了。直到死,她对那算命的都深信不疑!
这故事让龙宇新好顿唏嘘,所以他对那些算命的,从来就没有好脸。
今天他是看那老人须发皆白的面子,没说什么,只是不肯停下他的脚步。
老人却紧追不舍:“你现在命犯桃花,我要不给你破解一下,你想躲也躲不掉!”
龙宇新一听愣住了,他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我好容易走了把桃花运,凭什么要破了它?我吃错药了?不就是女人吗?该来的,就让她来吧!”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人却在他背后大声说:“就怕你到时候承受不了呀!”
“妈的,不就是女人嘛?男欢女爱的事时时发生,到处发生,天下是人都能承受,怎么就我会承受不了?”
回到办公室,杨婉玉还在沉睡,他知道,这些天她心力交瘁,加上经脉被伤,她没个三两天的修复,身体是很难恢复好的。
把她自己留在办公室里?不妥!万一她再落到杨秃子手里,那可就太危险了!
送她回泰丰?她的经脉还有问题,万一出了错,岂不是害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