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来华的任务已经实现了,他心里有底了!
龙宇新的心都凉了:“完了,龙腾白为人家做嫁衣了!大局已定,云儿也无力回天了!”
他想站起来离开大厅,他的心里乱糟糟的,都要碎了,他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
突然台上的灯光一变,T型台上亮起了柔和的淡粉色的光,后边的天幕上出现了蔚蓝的天空、洁白云朵、嫩绿的草地上盛开着的鲜花、一对一对美丽的蝴蝶在花间飞舞。
室内响起了令人神往的《梁山泊与祝英台》小提琴协奏曲:
…………无言到面前与君分杯水,清中有浓意流出心底醉,不论怨和缘,莫说蝴蝶梦,还你此生此世今世前世,万世千秋双双对对蝶双飞…………
音乐声中,云儿穿着她改动设计的衣服,迈着轻盈的步子袅袅亭亭地走出了场……是仙女下凡?
还是西子重生?
这是人间的服装吗?
怎么这么漂亮?
人们都惊呆了!
云儿刚定下一个优美的造型,屋里的人们就呼的一下子都站起来了,摄影和摄像记者都抢到了前边,疯狂地抢起了镜头。
人们轰动了,一双双眼睛看得如痴如醉,不知谁不自觉地发出啧啧地赞叹声,竟立即招来了一片白眼和几下不友好的轻碰。
魏德曼也跟着挤了过去,瞪大了眼睛看着,口水居然都流了出来。
会场静极了,人们都呆住了,一个个屏住了呼吸,惟恐打搅了台上的表演。
直到云儿走进了幕后好一阵子,屋里才突然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
“OK!太好了!这才是服装,这才是艺术,是服装的艺术,艺术的服装!”魏德曼摇头晃脑,露出沉醉在其中的神态:“好好,没想到在中国能看到如此高雅的服装表演!”
刚要离开会场的龙宇新松了口气:“这真是有心种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阴呵!这个云儿,真亏了她了,总算给稳住了局面!”他恨不得再奖给她一顿狂吻!
一次接一次的表演,云儿出场了八次,谢了十六次幕,屋里掀起了三十二次风暴,杨秃子擦了六十四次汗,魏德曼激动了一百二十八次。
形势已经急转直下,朝龙腾方向发展了。
云儿最后一次谢幕,竟被一群记者给围了起来,又是询问,又是拍照,闹得龙宇新都挨不上边,还多亏江月茹挤上前说:“总经理让你马上去上海表演,飞机就要起飞了!快走吧!”硬是把云儿从包围圈里拉出来,在龙腾的几个大汉的护卫下跟着江月茹匆匆上车走了。
魏德曼见云儿走了,他就拽住龙宇新说:“怎么,她是你的夫人?你的眼光太棒了!你这八样服装,每样给我加工一百万套!咱们马上就签单子,我现在给你百分之四十的定金,价格可以再重新商谈!货出来,我们在你们库里验货,验过货就付款!不过,这八种衣服你们在三年内不准再接受其他国家的订单,也就是说,我们买断了!明年要多少,咱们再谈!”
会后,杨秃子追着魏德曼的秘书问:“咱们什么时间签合同?”
他的秘书耸了耸肩:“我们的头儿不让订了!你们服装和龙腾集团的服装的差距太大了!老杨啊,还是在设计上多下点功夫吧!”
杨秃子气得脸都绿了,牙咬碎了好几个。
当然,柳若云一炮走红了,街头到处挂起了她的彩照,龙腾新注册的‘若云’牌女装也立刻在全市风行起来,龙腾几家厂子黑白加班,还是满足不了需要!
股票交易大厅里龙腾服装股也出现了强劲的势头,大有压过服装界龙头老大的气势。
百浪偷走样子生产的一百四十万套服装,无可奈何的摆进了早、夜市的小摊上,价格一降再降,还是无人问津。
杨怀顺这天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摔盆打碗儿,发泄着心中的怨气,门一开走进一位漂亮得让他眼晕的美女,他看着女人那笑颜如花的脸呆住了。
女人朝他伸出了玉手:“杨经理,我们谈一下合作的问题吧!”
天上掉馅饼,砸得杨怀顺晕得找不到北了,直到搂着那女人进了被窝,他还觉得像是在做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