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宇新一听嘴都张大了,急忙拉过玛雅的手摸了摸,知道她确实怀孕了,可是三胞胎他却还没摸出来,他怀疑地说:“你可别跟老太太瞎吹,到时候不是三胞胎,老太太该说你说话不实了!”
玛雅瞪着大眼睛看了半天龙宇新,然后“扑哧”一声笑了:“还神仙呐,连我都算出来了,你还瞎摸什么?告诉你,本小姐学过吉普赛神算,选的跟你合体的时间就是可以生三胞胎的日子,而且现在手上的指纹已经显出来了,三胞胎已经带上了!”
龙宇新可不信她那些扯蛋的东西,刚要跟她商量建矿的事儿,他的手机就响了。
电话是东方雪打来的:“老公啊,爸爸那出事了,我现在得马上回去,你快来送我呀!”东方雪急得都要哭了,龙宇新什么也没再问,急忙对玛雅说:“你和爸爸先商量一下建矿的事,你雪姐的爸爸那边出事了,我得跟你雪姐回趟北京!”
玛雅把他一搂说:“正好,我要去看看咱妈!”
没办法,只好带着她一扭身赶到了碧玉宫,见东方雪正哭得满脸泪水,云儿、丽达、含翠都在劝她。
玛雅把手指头捏了几下“扑哧”笑了:“雪姐,没大事,你放心吧,你老爸老树开新花了,把他的年轻的小秘书的肚子给弄大了,你要有个小弟弟了!”
龙宇新不信她那一套,东方雪却“扑哧”一下笑了:“真的?这个老爸,可到猴急,连个结婚仪式都不等就把人家大姑娘给占有了,这个刘适兰守了四十年的贞节就这么让他给破坏了!怪不得他电话里吞吞吐吐地呐,感情是让我过去给他想办法遮柳子呀!”
云儿一听来了劲儿了:“是不是那个长的挺年轻、挺漂亮的刘适兰?我们大家都说俩人肯定得出点彩儿,你看他们那个热乎劲儿,走道都挎着胳膊,像对小情侣!”
东方雪不干了:“哎,你说什么呐,就行你走道挎着宇新的胳膊,就不行我刘姨挎着我爸的胳膊呀?告诉你,那是我让她那么扶着我爸走路的,照顾老同志嘛!”
龙宇新奇怪地问:“你们不是姐妹相称吗?什么时候改叫姨了?”
东方雪笑着说:“从那天她看着我老爸发呆,我就知道有戏了,我就提前叫她姨了,她还真接受了!一点反对的意思也没有,你说她是不是当时就春心漾动了?”
龙宇新不相信地说:“她这才跟老爸几天呵,就能有孕了?总不能一进门老爸就把她给收拾了吧?别听老十三的,快去看看吧,别有什么急事给耽误了!”
东方雪却坚信不疑:“错不了,十三妹根本不知道老爸秘书的事儿,她能说出来,肯定是真的!再说一晃已经快三个月了,什么胎坐不下呀?走,回去看看再说,要是十三妹给说对了,咱们就罚宇新陪咱们回去看看孩子!”
云儿急忙拍巴掌,她是真想孩子了,小家伙已经上高中了,据说学习还不错,还参加了奥林匹克数学竞赛拿了个金牌,要保送上北大呐,就是太淘气,常常领一帮姑娘小子在海边登坡上高,冲冲杀杀,奶奶来电话经常都是告状,不过那声音里可都是自豪的语气。
龙宇新带着云儿、雪儿、玛雅、含翠、丽达和月儿母子一起回到了北京,他在别墅里安置好月儿母子,让云儿、含翠、玛雅、丽达在家照看月儿母子,他则带着东方雪匆匆忙忙赶到了东方龙的家里。
一进东方家的大客厅,两个人就愣住了,东方龙抱着坐在他腿上的刘适兰正在看电视,一边看,那手还一边伸进衣服里摸着女人的乳房,摸得刘适兰嘴里直哼唧。
东方雪急忙咳嗽了一下,别让老爸再现场表演了。东方龙听见动静一惊,急忙把刘适兰放到沙发上,红着脸说:“你们来了!”
东方雪没好气地问:“您不是说出大事了吗?不是让我们马上赶回来吗?怎么风平浪静什么事儿也没有呀?是不是想我们了,想就说想嘛,干什么说谎啊?”
刘适兰整理完衣服也站了起来,红着脸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胃不好,吐了几口,阿龙——噢,你爸爸就着急了——”
东方龙看看龙宇新和雪儿,不好意思地说:“你刘姨有孕了!”
东方雪故意装作不知道地说:“那好啊,刘姨该请我们吃喜糖了,不知道您的白马王子是那位,得给我们介绍一下呀!”
东方龙红着脸,两只大手不停地搓着,嘴里呜噜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到是刘适兰大方,把东方龙往他们俩人面前一拉,搂着东方龙的腰,头靠到他的肩上说:“你们看吧,这就是我的白马王子,是我千挑万选找到的白马王子!”
这样一来,龙宇新和东方雪都真的不好再闹了,但调皮的东方雪还是说:“老爸你爱上我刘姨也是无可厚非的,可你也太心急了呀,总得——”
又是刘适兰给结了围:“这不愿你爸爸,是我心急!那天——”
接着她就说了起来:台湾回归那天晚上,主席打电话叫阿龙,噢,没人的时候我都那么叫他,他叫我兰子,主席叫阿龙过去喝酒,我就和司机一起陪着他过去了。
主席叫我们一起进去喝,我们没去,他们老哥俩在一起没大没小的,我们去多不方便!
可他们的酒从晚八点喝到十一点了,还没刹戏,我就不放心了,毕竟都是六十的人了,真喝出点事儿来就坏了,我就下车往屋里走去,还隔着一道门呐,我就听见两个人划拳的动静了!
“抗战八年打日本啊!”是阿龙的声音,喝多了,舌头都硬了。
“六十年韬晦恨难休啊!”是主席的声音,他倒是挺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