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妹拉着云儿的手钻进了书房,龙宇新就把车上的人是日本人的事和云儿的处理告诉了姐姐。
龙宇萌听得紧攥着他的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最后她说:“咱们得马上去报警,让公安方面给查查,咱们咋得罪了那些日本猪?他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龙宇新把手一摊:“怎么告,那两个人都死了,咱们不但没有什么证据,还得摊上谋杀的嫌疑,我看对谁也别提这件事了,咱们自己留点心就是了!我看他们也不是找错人的事儿,爸爸的死现在可以肯定是被谋杀的。我去年差点被大车撞上那次也是故意的,要不是柳伯伯当时赶上了,他老人家出手救了我,我也早就死了!现在柳伯伯教了我们俩一些功夫,要不然也不能躲过今天这一劫,云儿也不能知道我被人绑架,现在我们的功力还不强,再练一段时间,我们就不怕他们了,我和云儿就该找他们报仇了!你就放心吧,有他们哭的时候!”
姐姐一愣:“那就到此为止吧,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今天我们就是看弟妹来的,一会儿我再嘱咐一下小妹!我看这个小弟妹不错,对你也是真心,你就别三心二意的了!”
龙宇新点了点头:“她对我是没说的,这段时间公司有点起色,也是全靠她了,我不会辜负她的!今天这件事就咱们四人知道就行了,连妈妈也别告诉!薛晴那头你就回了她吧!”
姐姐点了点头:“当然得回了人家了,薛晴的事我心里都有数,明天就告诉人家!”
姐姐没问题了,小妹妹可就不容易打发了,她搂着云儿亲热不够,云儿的照片拿走了一沓子不算,还赖着不走,非要和云儿一起住,要和云儿唠个通宵,说要补回失去的时间。
到是姐姐识趣,硬拉着小妹走了:“你不回去可不行,我自己回去路上出事怎么办?”
上到车里姐姐才说着小妹:“人家俩人睡在一个屋里,哪有你掺乎的地方?”
送走了姐姐和妹妹,已经是十二点了,龙宇新和云儿他们又照常练起了功。
经过今天的风波,说也怪,云儿刚把手摁在了龙宇新的手掌上,龙宇新就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波涛汹涌般地涌进了他的体内。
他的经脉瞬间又被拓宽了许多,现在简直就成了一条宽阔平坦的高速公路了。
刚刚循环了一周,他的脑前一亮,分明看见丹田里那个紫气团突然小了,变成鸡蛋大小闪着耀眼光芒的金黄色的气团。
他知道,他们的功力已经达到了第三重。
收了功,龙宇新见云儿也一脸的喜气,不用问,她也在为突破瓶颈而高兴。
等龙宇新冲洗完身子,云儿已经躺在了他的大床上。
其实云儿早已经不做那个噩梦了。
自从练功以后,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做梦了,每次都是一沾枕头就睡,一觉就是天明,而且每天都是那个点,分秒不差。
但她可不愿说破,她不能离开新哥哥的大床。
她愿意睡在她的新哥哥的身边,她愿闻他身上的气息,更愿把手握着新哥的大手,感觉他脉波的跳动,还愿偷偷地把大腿放到他的身上,更愿意让他搂着,他的大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那种归属感,让她心里好美好美,她可不愿意让它消失!
她告诉龙宇新:这辈子他们就得这么睡了,她恶习难改了!
龙宇新当时把眼睛就睁得鸡蛋大:“不能吧,我可是还得说媳妇呵?”
云儿打了他一拳:“大色狼,就记着那事!”
“那你去跟我妈妈说去,让她老人家别总急着给他儿子说媳妇。免得让人家总说他是个大色狼!”
“你寻思我不敢说呀?”
现在龙宇新走进房间,见云儿扑闪着晶亮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他,心里一热,就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臀……
她一点也没挣扎,而是拿胳膊紧紧地搂着他,把那高挺的、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胸部故意在他的胸前蹭呵蹭的,弄得他竟也有点心猿意马了,但尽管心里乱糟糟的,他那东西却还是藏在身体里不肯出来,唉,这辈子怕是没有女人缘了,龙宇新已经失去了治好的信心。
龙宇新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踱步进了客厅,坐到了沙发上。
他伸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拿到嘴边一边喝,一边打开电视机。
咦?他一愣:“怎么,没茶?”
茶杯里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