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广玉兰的叶子挡住了灰色的天空,一阵孤寂感再次袭来,一扫刚才我看了势利小人表演后的脸上的笑容。
颜秘书和校长、班主任是一起来的,絮絮叨叨的,总之是表示没照顾好我,差点出事,总算平安无事了。
要我好好休养,学习有没有问题。
我也是礼节性的敷衍。
从颜秘书那里知道,我父母在北京开会,还需要一周时间才能回来。
“我想睡一会儿。”我下了逐客令。
校长和班主任留下水果就走了,颜秘书坐在病床旁,开始看表。
颜秘书是有名的“气管炎”(怕老婆),我甚至想过他是不是那个不行,所以见了老婆象老鼠见了猫一样。
我告诉他尽快通知我父母,我非常好,叫他们千万别担心。
晚上有护士值班,让他尽管放心回家,明天带点书给我就行。
颜秘书对我简直是千恩万谢,从窗边的沙发上拿起皮包,也走了。
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花婷婷两手提了两个大的马甲袋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她穿了件红色的大衣,头发盘在头上,满脸怒气地将马甲袋扔在沙发上,然后往沙发上一坐。
大衣的纽扣松开着,里面穿了件咖啡色的绒线衣,下身竟穿了件短裙。
“累死我了!”拿起茶几上颜秘书倒的茶水,两腿往茶几上一搁,仰着头就咕噜咕噜喝起来。
我从她的颈脖看到她挺着的胸部,突然我的视线被一抹白色吸引。
原来,从她张开的大腿中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的内裤,甚至由于颜色的反差,我都能看清内裤中黑色的阴毛和屄的轮廓。
我只觉得血液一下子涌到了下身。
我真希望她把腿再抬高点,分得再开点,“小心热水瓶!”我故意喊道。
花婷婷竟然条件反射地把腿一缩,一下失去平衡,茶水全灌进了脖子里。
“啊呀!”她惊叫着扔掉茶杯,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我正后悔自己的计谋失败,没想到花婷婷竟然飞快地甩掉大衣,急着撩起绒线衣的下摆往上脱。
她高举着双手,绒线衣遮住了她的脸,领子掐在脖子上。
“哇!”我差点喊了出声。
她绒线衣下面只穿了件粉色的背心,两个乳头可能因为惊慌,已挺了起来。
她的胸口湿了一大片,翘翘的乳房、浅浅的乳晕清晰可见。
“你这小鬼,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花婷婷还在努力把头钻出来,她的脚踩到了地上的茶杯,一滑,整个人向我的病床扑来,我的手自然抓向我关注的部位,一下子托住了她的乳房,自己的身体也横躺在床上。
花婷婷为没有摔倒,大大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