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洲染了情色的眼含着笑,星眸流转,一片潋滟,“你包里有什么?”
韩宁真以为他没听清,不耐烦地重复,“套!”
话音未落,她就被王言洲扛起来了,眼前的画面登时颠倒,但她知道王言洲正朝沙发那块,她放包的地方走去。
她那么高的人,王言洲就跟抱小孩似的,一手稳稳托着,韩宁歪靠在他肩上,看他勾起一条包带,将包内空间完全呈现在她面前。韩宁探身去翻拣,王言洲就在一侧暧昧不明地跟她咬耳朵,“韩组长准备的真全面啊,看来今晚是对我势在必得?”
韩宁闻言顶娇俏地翻了个白眼,“小王总粮草先行,那我又怎么会打无准备的仗?”
看到她喜怒于形,毫不保留对自己的烦闷,王言洲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几分说不出的愉悦。他早就从疑惑韩宁真实性格的状态过去,明白了她曾经的乖觉和顺都是理智使然,而今天的这般模样,远比往昔所展现的要生动鲜活真实得多。
那他也袒露无疑本我,两颗心好像毫不保留地跳出了躯体的束缚,就这么全力以赴地贴合了。
余光瞥见她已经翻出那个小巧的盒子,王言洲呼吸登时停滞了一下,迫不及待地颠了一把怀里的韩宁。
接下来的事就发展得十分迅速了。
韩宁落地的那一刻就被王言洲调转了个方向,他一手提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带好套的性器从她的臀肉,磨蹭到她汁水泛滥的穴缝,未多停留,就破开两瓣顶了进去。
窄窄的进口箍着他的龟头,内里的穴肉熟练地攀上来,吸裹住他,禁荤的时日里,他连自亵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性器敏感地要命,王言洲控不住地嘶了一声。
不敢停留回味,腰一用劲,整根没了进去。
韩宁被这一下撞得泄力,手脚皆软地趴在沙发上。
身体比她率先想起来欢好的味道,甬道深处立刻汪出一泡液,王言洲就着她的滑软,叁浅一深地抽送起来。
胀,撑,酸。
初始的速度不快,好似给她反应的时间,等韩宁断断续续,猫儿似地吟出了声,身后那人便将轻拢慢捻的克制都给忘了,如得了鼓舞般地疯狂起来。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得极深,每一次都是长进长出,先前手指没照顾到的地方尽数撑开,内里深处的叁种感觉杂糅在一起都沸腾起来,逐渐汇成了麻和酥。
不待她仔细消化,身后的人再一次撞过来,是与之身份不符的急切粗鲁,快感犹如拍上来的浪,尽情地将她淹没。
每一下都戳弄得又急又快,与指淫那种层层积累的快感不同,被性器大力征伐的爽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很快,韩宁的小腹开始难耐地抽搐。
王言洲一把将她垂软的身子捞起来,不止下身纠缠,上身也紧紧相贴,他的手覆上韩宁的侧颈,示意地轻推了一下,待人转向,便含住了她的唇。
较之前克制不住的吻不同,这次的搅弄啧啧有声,津津作响,似乎跟下面的水声攀比似的,上下两嘴都被照顾迷糊了,王言洲扯了一下韩宁的耳垂,命令道,“睁眼。”
韩宁迷瞪瞪地同他对视,不明所以。
他用口型说了句,那儿。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是他办公室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没有,也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两个人分不开的身体,清晰无比地印在那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