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谢程一的腰上。
湿润的甬道已经被手指和肉棒扩张过,虽然静默过一点时间,但进去不算特别费劲,穴肉和它们冷漠的主人不同,欢迎着截然不同的来者,王言洲看着自己的一部分破开肉缝,慢慢与韩宁交融,紧握感包裹着他,王言洲犹被握住灵魂,他终于满足地喟叹一声,不收劲,蛮横地往前一顶。
韩宁惊叫呻吟,身子向前匍匐,声音和姿势,都刺痛了谢程一。
肉棒恶意地刮过两只乳,殷红的奶头都沾了龟头上的黏液,他撩开韩宁垂下来的头发,把她的头按下去。
“别为他叫,别光说不做,韩宁,补偿我……”
他用肉棒堵住韩宁的呻吟。
这栋洋房好像有些年份,这张双人床也是个嘎吱嘎吱作响的老古董,韩宁被人从后面操得摇来晃去,但摇来晃去的身子就被眼前的人固定住,两只白嫩的奶子被掐得痛极了,嘴巴也是,谢程一相当野蛮,好像带了惩戒的力道,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头,钉在自己的肉棒上。
她发不出来动静,床的呻吟反而是最吵,与之相伴的,还有两个男人的声音,王言洲边挺腰边哭,往日动听的低吟变成了哭腔,好像被强迫的是他一样,热烫的眼泪掉落,被空气扇凉,再被自己的体温蒸发,谢程一是气音,哄着她,说如果她真的乖就好了,说别离开自己,说她的嘴巴好棒,语无伦次的,最后却是私心澎湃,说韩宁你要记得,你自己说愧对我。
主动愧和被动愧完全是不同的概念,韩宁被操得神智混沌,嘴巴也一直张着,撑得又酸又涨,闻言立刻起了一股子气,牙齿故意下压,碰在他肉棒的沟壑处,蹭过他敏感的龟头上,谢程一被疼痛刺激,低低地抽了一口气。
王言洲俯下身子,扣着她的腰,想将她拽直起来,上面动作温柔,下面的水声一次不少,撞得韩宁眼前的世界都在摇晃,穴肉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轻而易举地捕捉到,狠狠地撞着,操着,臀肉颤如春波。她昏昏地想,贱人……
王言洲是不可能被气走或者是因为她的话伤心逃窜,消失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把韩宁和这个姓谢的丢尽鸳鸯戏水的春情里。
至少要有露脸的机会,至少让韩宁念起他的好,哪怕只是床上的好。
有一个道理怎么说来着,当事实对你有利,就强调事实,当规则对你有利,就死抠规则,当一切都不利你,你就拍桌子,把水搅浑……韩宁恨死了,他妈的王言洲,真的是无孔不入的疯子……她捏紧拳头,夹紧了穴,听到身后的哭腔骤然停止,变成一声千回百转的哼吟。
谢程一瞅准机会,把韩宁捞过来,她被掬着两条腿再次压在了谢程一的胯上,弧度夸张的弯棒一点也不客气地插进去,韩宁水莹莹的唇得以放松,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听得人心要炸了,谢程一卡紧了她的腰,疯狂地往上送,不得章法不得要领。
口中声音不成言,身下酸爽沉沉堆砌在小腹上,凉透了的十一月,韩宁身上都蒙了汗,小穴被插得服帖,没有再排斥任何一根肉棒,怎么进来都是痛快,淫水太多,浇潮了谢程一身下的床单,摇晃的奶子再次被人用两只手拢住,不是谢程一,他的手在腿上,是谁,她好像发烧,像做梦,像奔跑在迷雾中的人,看着那张被欲色困住,如黑潭般的眼睛凑近,眼睛的主人张开唇,叼住她的乳尖,也拢着她的手,圈在自己那根粉嫩的肉棒上。
直到疲倦的后半夜,她的穴也没有得到休息,王言洲和谢程一都紧绷着,谁都不肯射,就算射了,也要迅速地借着韩宁的手或唇把自己撸硬,调整到让韩宁爽快的马达状态,这自然苦得是韩宁,她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回,喷泉也有休息的时间,但韩宁没有,水润透了席梦思的弹簧。
眼睛快合上的时候,她瞥见床头有一张小卡片立牌,是房东留下的,一大堆禁令,禁止抽烟,禁止大声喧哗,禁止违法行为……现在算什么禁止行为吗?
还是那句话,韩宁恨死了。
现在把腿间的谢程一踢飞的力气都没有,王言洲这个贱人,美名曰给她补充水分,给她喂矿泉水结果喂到了胸口,水流一股一股,他非常开源节流地凑去舔。
妈的,刚才还是打轻了,韩宁恨恨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