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柔软的唇肉开始大力揉搓,然后指腹划过那尖利的犬齿,撬开紧咬的牙齿,闯进齿后滚烫的领域。
感受着那双下垂眼充满不屈,一边怨恨地看着他,一边用力咬住他撬入齿间的手指。
腔内的热度和利齿咬下的痛觉会将他全部吞噬,徒留那份越界的妄念。
傅时禹注意到他在看自己。
那束视线过分认真,好像在透过自己看一些不对劲的东西。
一种奇怪的感觉正在心里萌发,但他又抓不住那是什么。
“那什么……”
傅时禹错开视线,往门口看去,“我该走了。”
“不留在这儿睡一晚吗?”
周泊云冷淡低沉的嗓音倏地在他耳边炸开。
他猛然回头看向那个肆意妄为的男人,和那双直白热烈的眼眸对上视线。
“你说什么?”
“我是说……”
周泊云欲言又止,终于后知后觉到是自己失言了。
他避开傅时禹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理智之中。
“我是说你现在出去不怕被他们发现吗?”
周泊云极力想办法解释,把这事给糊弄过去,“大哥的房间就在旁边,万一你被他看见呢?”
“没关系的。”傅时禹沉声说道,“我会说我敲错门了。”
他不能再在这里待着了。
遭遇过那么多次贞操危机,他的身体也产生了相应的防御本能。
“随便你。”
周泊云侧过头,视线胡乱扫来扫去,最后在地上找了颗纽扣做焦点。
很快,余光中那堵墙一样的阴影越飘越远,跟着耳边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
“等等。”
周泊云还是忍不住开口,“明早九点,我会在车里等你。”
傅时禹站在门口,本能泛起戒备,往门边退了半步,“干什么?你哥还没死呢,我也是正经人,不做……”
“不是你说要去那里的吗?”
周泊云急着打断他。
真搞不懂他那脑袋都在想些什么,里面装的全是蛋白粉吗?
“不需要你特地为我安排。”傅时禹摇了摇头,“我不想欠人情。”
“没有。”
周泊云心虚了一秒后,很快恢复正常,“你来得巧,我明天确实是要过去一趟。”
“那行。”
傅时禹松了一口气,快步往门外走,“早点休息。”
他说完就将门迅速关上,并没有听到周泊云那低低的一声「晚安」。
出去之后,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在走廊里走动。
他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抵达自己的房间。
“surprise!”
然而,一打开房门,他耳朵边就炸出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