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场演出除了周莹莹,还有宋镜歌策划的责任。
周莹莹参与了前场的编排,而她筹划了舞台剧的后半部分,须要监督完舞台剧的全程。
“舞台剧的表演顺序有改动吗?”
宋镜歌确定剧目的上场先后,接过同事递来的纸质版舞台剧纲目要求,她这次不用上场,长发披散在肩,没表情时神色冷淡。
“后半场剧目的控场交给我,你待会上场表演,我在中控室和工作人员们及时解决突发状况。”
“顺序没动过。”
周莹莹来得比宋镜歌早,开了中控室的门,她举了举手里的钥匙。
“我去剧院的后台了,中控室的门把手失灵了,我把钥匙放靠墙的桌角。”
与同事聊了两句,宋镜歌看起剧目的详细要求,周莹莹出去候场表演。
她没具体策划过几次剧目,之前只是接收过舞台剧后场编排的次要任务,即使做错了也不会让表演出现重大错误。
但如今与以往不同,宋镜歌和中控室的工作人员们对完细节,监督舞蹈剧目从开幕到落幕。
以防止舞台剧目的记录志缺失东西,她又整理起策划与演出所涉及的所有影视资料和文件。
宋镜歌忙完这些,中控室只剩下了她独自一身。
中控室墙角的钥匙没人动过,宋镜歌关了中控室的电闸。
借着较暗的自然光,她拿着钥匙对着锁孔,发现大小不匹配,钥匙插不进去锁孔。
这留下根本不是中控室的钥匙,周莹莹给错了她钥匙。
门把手失了灵,要用钥匙才能打开门,室内无旁人可寻求帮助。
她被困在中控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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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控室内陷入幽暗,钥匙打不开紧闭的房门。
此时剧院的观众和表演者皆离场,只有零碎的两三位工作人员在清洁剧院的卫生。
根据单位的行程来算,给钥匙的周莹莹已经前往南朔的车站。
倘若宋镜歌不能在天黑前出去,便会错过返回北都的列车班次。
舞蹈剧演绎的全过程中,宋镜歌集中注意力看舞台上的所有表演,没看几次手机,因而她手机的电量仍旧充足。
她给周莹莹打了几个电话,但是手机都提示对方的手机为关机状态,无法正常接通来电。
宋镜歌恢复中控制的电力供应,清理剧场的工作人员以为没关灯,走到中控室的周围查看。
又在室内敲了几下房门,和门外的工作人员说明了当下的困境,清洁的阿姨找保安要了备用钥匙,她才得以离开中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