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我洗了个澡,拿起摄像机,随便把充电器和数据线等等配套的东西,一股脑装进包里,拎着就往别墅赶。
路上李佳丽来了电话,说几天没见到我,问我跑哪里了?
我把黄静过来的消息告诉她,让她有空一块聚聚,她酸溜溜地说,她才不想当陪衬呢。
我赶紧安慰她,等黄静走了好好陪她,她才转忧为乐。
赶到别墅,黄依玲开了门,笑道:“这么快呀?我还以为你没十二点来不了呢。”
我边脱鞋边问:“她们呢?”
黄依玲关上大门道:“都在楼上,白雪在写稿,小静在看电视。”
我对着她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你呢?在等我?”
黄依玲白我一眼,说:“少臭美了你!”
我突然一把搂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在她的小嘴上,黄依玲愣了片刻,随即清醒过来,挣扎着逃离我的怀抱,头一扭,避开我的热吻,小声骂道:“找死啊你,她们两个都在啊。”
我本就是想逗逗她而已,闻言“嘿嘿”一笑,放开她的娇躯,黄依玲横我一眼,压声啐骂道:“整天色迷迷的没个好样!今晚你要无法向小静交差,看你怎么死好。”
我故意涎着脸,一样压低声音道:“今晚等我把她修理完了,再来修理你!如何?”黄依玲闻言美目圆瞪,不再搭理我,自顾自朝楼梯走去,我连忙跟在她后面。
到了楼梯口,我们的对话恢复了正常,不再压低声音说话了。
我放大声音问她:“白雪在写什么稿件?”
黄依玲说:“白雪是一个记者,这是她的工作习惯,刚才听你分析红太阳公司,说得很有道理,她急急忙忙作个整理。”
我笑道:“白雪是一个记者?没想到,不过整理这些,有点……难道她想发表?”
黄依玲道:“不是吧。她应该是整理出来,回去再和成业商量,别忘了,那公司一半是她的。”
边说边走,来到了二楼,黄依玲道:“小静在等你了,快去吧。”我笑笑,拎着摄像机走向黄静的房间,黄依玲上了三楼。
推开门,黄静身披白色浴袍,长发垂肩,端着一小碟水果,靠在床背正津津有味地边看电视边吃水果,极为惬意。
一见我进来,抬头娇俏含笑,说道:“老公,你回来啦。”
我反手关上门,“呵呵”笑道:“老婆,是不是等急了?”
黄静似乎有点害羞,道:“找死呀你,没句好听的话。快把摄像机拿过来我看看。”说完把碟子放到一边。
我把摄像机递给她,并肩靠着床背,告诉她哪个是开关,她一按,却没有任何反应,诧道:“怎么没反应,是不是坏了?”
黄静是个电器盲,很多电器都是只懂按开关而已,比个三岁孩儿明白不了多少,真不明白着世界上还有她这种稀奇的动物,我依稀记得在成都的时候有告诉过她,现在她又不记得了。
我拿过摄像机一看,果真没反应,随即醒悟过来,从成都回来就没充过电,电源早耗尽了,难怪没反应。
我说:“不是坏了,没电了,充充电就好。”我下了床,从袋子里取出充电器,把摄像机摆在床头柜上,给摄像机充电。
回到床上,看着黄静娇俏的脸庞,我的欲望开始升腾,拉过她的小手,涎着脸道:“老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忙点别的啦?”
不料黄静另一只手“啪”地打在我的手背上,轻骂道:“大色狼,就想着做坏事。去,洗澡去。”
我苦着脸,说:“老婆,我洗过了,刚才在宿舍洗的。”
黄静不依,道:“我不管,反正你不去,你休想上床。”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无可奈何,只好听从她的意见,脱个精光,再跑向浴室。
“回来。”没等我跨入浴室的门,黄静把我叫住了。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问:“老婆,又怎么啦?”
黄静伸出滑腻的小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胸部,随后顺势直下,一把抓住了我的阴茎,盯着我说:“把这里洗干净些,不许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瞧她今晚装模作样的,我心中感到好笑,暗道:“什么别的女人的味道,装得煞有其事似的,要有那也都是你姐姐的。等会看我怎么教训你!”
我抬头挺胸,立正道:“老婆,你可不能冤枉我!”
黄静斜视着我,说:“冤枉你了吗?”
我赶紧说:“算了,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好跳进浴缸啦!”说完跑向了浴室。
在浴缸里,我特意放了点黄静喜欢的香水,浑身上下仔细擦洗,在温暖的水中,想到外面床上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正等着我,她那一穴芳草凄凄的幽洞急需我去开垦探秘,阴茎自然而然地拔杆而起,坚硬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