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张樱抬起头来,不容我置疑地继续轻声说:“小七爱你,我也爱你,许晴,刘颖,郭晓君都一样。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们宿舍五人最喜欢谈论的人就是你,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我们睡前的话题。你跟小七好了,我们都嫉妒死小七,凭什么她就能得到你?”
我还是惊诧着不说话!
当年她们五人同住一起,小七说她们是铁姐妹,我跟小七好,自然对她们也很好,把她们都当成了很好的朋友,无话不说,一起郊游、唱歌打牌,跳舞喝酒,都快把她们当成哥们了。
那是一段快乐且无忧无虑的日子!
张樱往下说:“后来,你经常偷溜进来跟小七同睡,两人亲热也不收敛,每次吵得我们根本就无法睡觉……”
我静静的听着,听到这,我打断她的话:“你们不都睡了吗?小七说你们睡着了。”
张樱含蓄看了我一眼,说:“那样子,谁睡得着?后来我们就警告小七,要再这样下去,小心我们奔跑进入共产主义了。小七以为是开玩笑,还说这只豹子就有劳各位姐妹了。”
我感到惊异,想想当年可没有这回事啊。
我说:“幸好没有发生,是吗?”
张樱红着脸,眼睛别向远方,声如蚊细:“发生了。离校前夕,欢送会上你喝多了,我们也有点醉,回到宿舍,小七帮你解衣服,发觉大家都在盯着你,她一下就明白了,想了一会,关了灯,叹气说“一个一个来”,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我真的不知道有这回事。
我依稀记得,当时我是喝醉了,第二天醒过来,是睡在小七的床上,跟小七赤身裸体抱成一团,中间的过程,我确实没什么印象了。
我深感不安,忏悔的说:“对不起!我害了你们。”
张樱眼里柔情似水,说:“是我们愿意的,能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心爱的人,是一个女人的幸福!”
我长叹一声,问:“那她们现在过得好吗?”
张樱说:“刘颖现在广州星通信集团公司,郭晓君在海南,从政府辞职后开了一家旅行社,听她说生意不错。许晴那晚没有,她喝醉了,回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我望着天上繁星闪烁,心里愈发沉重。
对张樱叹息说:“我欠你们太多了!这辈子永远还不清!”
张樱也抬头望星星,说:“谁要你还?其实我能说出我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我觉得轻松许多了。”
我沉默不语,张樱安慰我:“萧乐,你别多想了,将来会好的。”
这时,身后传来清脆的“咳嗽”声,我俩一回头,黄依玲站在露台门边,说:“萧乐,你下去跟小静说说吧,她在三楼。”我点点头,张樱给我一个深情的眼光,我微微点头,默默的走下楼梯。
黄依玲跟张樱留在露台上。
黄静一个人在房里的床上呆坐着,见我进来,眼泪“涮”的又往下掉,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件事我对不起黄静,我从没跟她说过,只跟她说我大学有过女朋友,也许她能想到我跟小七会有性爱,却万万没有想到小七为我堕过几次胎这种事。
我默默的把她搂进怀里,黄静柔弱的靠在我胸膛里,低声抽噎。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代勇今天的话,伤了小七,伤了我也伤了黄静,就好比当众狠狠给了我们每人一巴掌,既清又脆,击得我们遍体鳞伤。
我温柔地捧起她布满泪痕的俏脸,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充满柔情的说:“小静,我爱你!”
黄静抬起湿润的眼睛,静静地看我,说:“我也爱你!”
什么都不用再多说了,这简简单单的对话,就是最好的解释!
我们紧密相拥,心情慢慢轻松了。
我向黄静坦白了以前在校时的具体情况,说到小七时,黄静特别感兴趣,问得很仔细,后来羞答答地要我说跟小七做爱的情景,我说和你差不多啊,黄静不依了,羞红了脸撒娇要我详细地说,说我跟小七怎么调情、怎么做法、有什么感觉等等。
我无奈,只好仔细形容一番,听得黄静满脸通红,眼里泛起情欲的渴望,我撩起她的裙子,摸到阴部已是潮湿一片。
我吻住她精巧的小嘴,追逐着她温暖的舌头,另一只手一个一个解开她身上的“V”领毛衣的扣子,捏住了她饱满结实的乳房。
黄静也没闲着,一只手隔着裤子在我腹部上下摸索,刺激我正逐渐苏醒的阳具,没过一会,我就涨得难受,黄静解开我的皮带,松开我的裤子,一把抓住硬梆梆的阳具,让它出来透透新鲜空气,柔软的玉指轻轻圈住火热的棒子,轻缓有序地前后套弄。
我用手指顽皮地挑逗着黄静两颗挺立的珍珠,黄静受不了,口里“嗯嗯”直叫,猛然挣脱我的热吻,嘴里大口呼气,娇媚地说:“你坏死了!”我不作声,又捏捏她发硬的乳头。
黄静禁不住扭动身子,像是为了报复我,突然弯腰,一低头,张口就把我的阳具含进嘴里,一股温暖的感觉立即从下体遍及全身。
黄静努力地为我口交,但技巧实在不如胡晓宜,不一会牙齿就刮着我的龟头,疼得我轻微“呀”的一声,黄静抬起头看我,满脸歉意。
我拉她站起来,温柔地解除她的衣服,一个精雕细刻的美妙娇躯立刻出现在我眼前。
精致的五官搭配,圆滑的双肩,饱满挺拔的乳峰,顺着弧线的小蛮腰下是浓郁的黑森林,那里藏匿着我永不疲倦为之探险的洞穴。
黄静羞怯的脱下我身上的束缚,我抱起她,把她轻柔放在床上,分开她修长的大腿,龟头在她湿润的蜜处蹭了蹭,缓缓地一点一点挤进她温热的阴道,黄静檀口微张,发出低微的喘息声,我逐渐加快腰部前后挺动的速度,黄静也忍不住发出阵阵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