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即去找了宁家主,言明来意后,宁家主拿起万雷竹认真查验起来。一会儿啧啧称奇。一会儿又连连摇头。每一次啧啧称奇,曹修士就会心一笑;每一次摇头,曹修士的心脏就咯噔地跳一下。陈平则要波澜不惊不少。“宁前辈,如何?”见宁家主放下万雷竹,曹修士迫不及待地地问了一句。宁家主‘嗯’了一声:“是万雷竹没错。雷击次数大约在五百次左右,算是稀珍的灵材。”“可惜啊。”“枯死的年份只怕也有数百年了,都已腐烂,仅仅有主枝干中间这几节可用,怕是要折价不少。而且后半截应该是长期浸泡在水里的吧?万雷竹乃是至阳之物,泡久了难免会失了一些水准。”“出了这森林,这根万雷竹估摸着能卖15颗中品灵石左右吧。但在这里,路途遥远,也免了卖家携货成本,自是要折些价的。”“依我看,11颗中品灵石左右吧。”曹修士一直提着一颗心,最后听到价格后,终于放下心来:“哈哈,陈道友你瞧,我莫有乱叫价吧。”陈平悔死了。早知道不来估价了,结果白白多花了一颗中品灵石。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能这么考虑。没有宁家主的鉴定,自己哪能辨别真假?万一买亏了呢?至少现在买了个放心。他没打算放过这根竹子,自己习修的法术《天罡雷法》是练气后期法术,所以习修的时间不长,到现在才刚进入‘精通’级别不久。有了这根竹子的加成,威力会大很多。这种竹子属于稀有灵植,它能够自吸天雷灵力,反倒是对环境中的灵气浓郁程度要求不高,这让它的生存环境变得难以捉摸,不容易被找到。好的竹子可遇不可求。去了新城,这种竹子做成的法器或许很稀少,也或许同样常见,他不知道。但这个价买下来不亏。念及于此,当即和曹修士达成交易,花了11颗中品灵石买了下来。等到曹修士走后,宁家主问:“陈道友可有修了雷系法术?”陈平没有隐瞒:“确实如此,法术不精,所以想着用万雷竹来强化一下。”这事瞒不了。万雷竹的使用领域很窄。要么用于作为雷系法术的载体,要么纯粹用来辟邪。可纯粹用来辟邪的话,实用性还不及用辟邪符、破邪符之类的符箓。“陈道友年轻有为啊。”宁家主含笑。雷系法术很难修。陈平愿意花重金来提升雷系法术的威力,那想必雷系法术还是略有所成的,否则不至于这么慷慨。“宁前辈谬赞了,和宁府的优异弟子相比,我这点微末道行算不了什么。”陈平拉扯回去,不想多谈及自己。不等陈平多谦虚,宁家主问道:“那俞青义的孙女俞小道友,是陈道友的道侣?”“正是晚辈内人。”陈平笑了笑。宁家主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只是平平淡淡的又聊了一会儿家常。“宁前辈,我刚已交代过曹道友莫要声张此次买卖。同样的,还请宁前辈帮忙守密一二。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陈平揖手。宁家主愣了一下,随即大方应诺,心中默默地给陈平多打了个标签。陈平心里急着捣腾自己的万雷竹,没心思多聊,稍稍聊了一会儿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回到自己的洞穴,他迫不及待地抽出了那支藏好的万雷竹。和俞玲春分享起来:“给你看看我买了什么东西。”俞玲春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秀眉微紧看了看似乎有点像自己认知中的某个灵植,但又不太确定。摇了摇脑瓜子。“万雷竹。”陈平兴奋道。俞玲春恍然大悟,就说有点和认知中的万雷竹一致。她平时就细化捣腾灵植,认识不少稀珍灵植。“就是挺贵的,花了11颗中品灵石。而且成色不是太好。”陈平抱憾。见陈平一脸肉疼的样子,俞玲春抿嘴偷笑,反倒安慰起来:“只要用得上,贵一点也无妨。等到了新城,我也跟你学画符,灵石总能赚到的,该花还是得花。”又补充道:“这个成色也不差,我在青云宗见有人卖过,还不及这个呢。这个估摸是被水浸泡太久,以后多拿出来晒晒,吸收至阳之气,会更好一些。”居然还能这么做?看来小媳妇懂得也不少啊。陈平点点头:“依伱的,以后试试。”聊了会,让俞玲春先歇息,养好精神明日好赶路。自己则继续摸索了一会儿那根竹子。他取出一把刀,按照《天罡雷法》中对承载器物的描述,小心翼翼地将中间几节完好的竹节切割了下来,最后的形状是一支符笔长度的竹肢,粗细程度也差不多,非常好存放。剩余的材料他也没浪费掉,包起来放进了储物袋之中。,!虽然都是一些腐烂的或旁枝末节,但依然很珍贵,说不定能卖钱。11颗中品灵石啊。‘也不知道能不能重新生根发芽。’想到这里,他取出一支枝条,默默念咒施法‘枯木逢春’。遗憾的是。枝条并没有抽出新芽。他不甘心地重复了几次,都依然没有成功。‘可能是熟练程度还不够高,等‘枯木逢春’大圆满之后再试试吧。’陈平原本还想试一下‘天罡雷’的效果,不过看到外面渐晚的天色,决定还是不乱跑为妙。以后再说。翌日。休息了一个晚上加大半个白天,大部分修士都感觉自己又勉强活过来了。陈平起身往外走了走,有人在烤野味,有人在打坐练功,有人轻声交谈,有人甚至跳到了溪流里泡澡,享受着最后轻松的时刻。这一晚算是有惊无险。虽然有人被一些野生动物袭击,但没人伤亡,皆大欢喜。用过早膳后,随着宁家主的一声令下,大部分再次浩浩荡荡的出发。向森林深处挺进。随着路途的深入,树木越来越密,遮天蔽日,不少路程白天如黑夜,路也越来越难走。沿途开始有妖兽出没。期间还有几只妖兽对队伍发起过攻击,但很快被击退,有惊无险。等到第九天午时,队伍不得不在一处溪流边再次驻停。依然是一处溪边。:()我以熟练度苟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