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爷腾的坐起来,“她怎么会知道?!”
汪夏耸手:“楚王妃要是没猜到,怎么会那么配合您耍宝?她曾经可是大郦第一女将。”
楚王爷梗着脖子:“她那女将是蹭了我的名号!”
汪夏:“……您开心就好。”
李随昱打断道:“太子归京,想必是东边他已经有了把握。这些日子您多去找皇帝和贵妃打麻将,提一提之前太子和贵妃之间的事情。”
“知道。”楚王爷又坐了回去,草叶子在他嘴角一晃一晃,“我啥时候能去带兵?好儿子,快安排安排,老爹心痒痒。”
汪夏目光略带同情地看向这位王府唯一的大脑。
李随昱早习惯了,不慌不忙施展拖字诀,“快了,太子已经人了太久了。”
他道:“京城最近不平静,汪夏留在这,粮草一事柳河去办。渌州知府替换,林培荣最近分身乏术,你从渌州走。”
汪夏补充:“实在困难,可以找华老爷。我在治疫时与他有过接触,他是个善心为民的雅商。”
柳河一一应下。
楚王爷道:“我看儿媳机灵得紧,手上那么多钱,能不能直接将她绑上咱们得贼船……”
他未说完,李随昱打断道:“不行。她会怕。”
楚王爷撇撇嘴,“这一点就不如你娘了,你娘的字典里就没有过怕字,你现在跟她说,她立马就能骑马上战场。”
李随昱忍了忍,没忍住:“挽月才能不在于此,她的店铺经营得甚好。”
眼见着楚王爷还要说,汪夏忙岔开话题,“正事正事,咱们谈正事。”
“如今皇帝昏庸享乐,实则不善权谋斗争之事,他之所以忌惮楚王府,是因为先帝那封传位于王爷的圣旨。太子比皇帝棘手,如今就让他们内斗去,咱们找准时机煽风点火。”
楚王正色道:“那封圣旨不知所踪,若是能找到圣旨,以后我们会更师出有名。”
汪夏道:“既然您经常进宫,那不如就由您来打探。”
楚王摇头道:“本王所限甚多。”
李随昱思索道:“太医院的王院判是先帝老臣,最近大限将至。我想办法递个帖子,汪夏,到时我以奇医身份引荐你。”
汪夏自然没有异议。
李随昱宣布散会,楚王爷立刻脚底抹油开溜,汪夏也悠悠哉哉地晃荡了出去。
只有柳河,有些艰难地跟李随昱道:“世子……缺钱。今年粮食减产,粮价飙升,手头的钱不够了。”
“……”李随昱沉默半晌,道:“不能从挽月那里拿了。你去库房里看看还有什么能出手的。”
柳河道:“是。”
一个时辰后,两人再次到了库房院子门口。
李随昱气压很低,颇有威慑力,吓得柳河不敢说话。
柳河也很无奈啊,手上养着几千人,就算吃得再差,十锭金子也撑不了多久的。
而且这次筹粮应该是起义前最后一次筹粮了,要多准备一些才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