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挽月微笑,“是呢,我一定好好告诫世子殿下。”
李青缘指着华挽月:“你!”
华挽月不喜欢和小女生玩争宠游戏,而且今天她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完成。
她直接走到贵妃和皇帝面前,道:“妾身今日其实还有另外一件好东西想要献给皇伯伯和贵妃。”
贵妃打趣道:“是什么?比那龙眼大的珍珠还要好吗?”
华挽月失笑:“差了一些,但差的不多。”
皇帝来了兴趣,“拿上来瞧瞧。”
华挽月从太监手里结果木质手提箱,放在桌上打开道:“此物在妾身家乡名为麻将,是一种供四人玩乐的游戏,皇伯伯和贵妃若不嫌弃,可愿一试?”
这幅麻将是华挽月前几年打算拿到流金舸上拍卖的,不过因为玩法在渌州并未流行起来,她就留在升月阁自己和丫鬟们玩了。
今年夏日发生了太多事,这还是它在今年第一次见光。
要不是楚王爷赌博闹得太大,她还想不起来有这回事儿。
一颗颗整齐的白瓷麻将码在箱子里,华挽月将它们取出,一边介绍最简单的玩法和规则。
即便是最简单,华挽月也絮絮叨叨地念了一大串话,众人听得云里雾里,李青缘频频不耐烦地看向贵妃和皇帝。
皇帝也明显没听懂,倒是贵妃明白了些:“凑对或者凑顺?”
华挽月点点头,“嗯,玩熟了其实不难,我们试几轮就能明白了。”
李随昱、贵妃、皇帝和楚王爷围坐起来。
楚王爷想跑,被华挽月一把按在椅子上,“父亲,这可比赌场里的摇色子难多了,是一种需要运气、头脑、心态甚至是算数和兵法,多方面合一的高难度赌局,您确定不试试?”
“就这?还用得上兵法?”楚王爷轻嗤。
“妾身轮流带着你们打四把。若是四把之后的第五把,父亲能赢过李随昱,我便亲自去外祖母家,帮您把母亲求回来,如何?”华挽月笑眯眯地道。
“这可是你说的!”楚王爷撸起袖子就开始抓牌。
华挽月第一把指导皇帝,她和李青缘一起站在皇帝背后,皇帝每抓一次牌,她就细声细气地解释。
她的用词清晰有条理,将牌面和组合方法、游戏规则,在一轮轮的抓牌出牌中解释得明明白白。
即便是另外三人,在她的讲解中,也逐渐对手中的牌有了概念。
第一轮自然是皇帝胡牌。
华挽月笑道:“若是以铜板为赌注,你们三位可都要给陛下四个铜板呢。”
楚王爷两眼放光:“还能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