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蒋虹说的母亲,开口转了话锋,“如果她的妈妈能意识到这一点,或许对她来说是一个帮助。”
所以他给的建议是下次咨询让她的妈妈和她一起来,但蒋虹如他所想并没有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于是他就把一些东西都留到了下次的咨询之中。
温汀夏知道他话的意思,可他也说不了什么,只能像晏殊清说的那样,希望她的妈妈能给予她帮助。
话到此处,二人默契地没再多言,让一切顺其自然。
……
而就在三日后,他们家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蒋虹的妈妈。
蒋母带着蒋虹直接闯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吃早已晚到十点的早饭。
她带着人风风火火的闯进来,看到晏殊清直接快步走上去,无所谓的开口,话语中满是歧视。
“就是你,给我女儿进行的什么心理咨询?”
晏殊清淡淡瞥了她一眼,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狐裘,搭配酒红色的卷发,浓妆艳抹的三十多岁的面容上满是嚣张和看不起他。
察觉一旁的温汀夏想动身,一把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动,放下手里的筷子,转头和她对视。
“对,是我。”
“女士,您有什么问题吗?”
眼前的妇女习惯性的从自己的手提包中掏出一张黑卡,自信强势的开口,“不限额,我要你停止对我女儿进行咨询。”
“她不需要那种东西。”
晏殊清看着她无比自信且强势的模样,抬手拿起那张卡看了看,又放回去。
“抱歉,女士,您的要求我做不到。”
那人一听到他的话果不其然被惹怒了,抬起手似乎要一巴掌落在他身上。
温汀夏见状瞬间就急了,站起身刚要拦住他,跟在妇女身后的蒋虹先一步开口阻止了自己的妈妈。
“妈,是我自己要去的,和他没有关系。”
“你要是怪就怪我吧。”
听着这让人意外的话,妇女整个人都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从自己听话乖巧的女儿口中说出来的。
抬起的手强忍着怒意收回,扭头就是指责。
“你为什么要往这里来?你知不知道学校里的课程有多重要?!”
“好的不学,净学这些坏的!!!”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让你过好的生活有多拼命,而你呢?你做的这些都是什么?”
“心理疾病?你现在才多大,哪里来的心理疾病?”
……
她口中的责骂滔滔不绝。
面对这些,蒋虹似是早已习惯,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低头不言。
晏殊清观察着蒋虹的状态,意识到继续这样下去会出事,转头和温汀夏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