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头都大了。
这种客人完全是冲着天宫会所的名头来的,根本不了解真实情况啊。
带蹦床的大包间是有,但是最低消费2888,他们肯定舍不得。
我微笑着上前解释道:
“姐,大包今天都定出去了,只有这种小包间了,而且大包间最低消费是2888元,你们人少不划算的。”
果然,女人一听最低消费2888元,脸上立马有些后悔。
可她当着家人的面,就这样认怂明显有些不体面:“不就两千多吗,又不是掏不起。”
我紧跟着递上一张名片,笑的像慈禧老佛爷面前的李莲英:
“姐,这是我名片,回头您提前打我电话,我把大包间给您留着,待会我在送两个大果盘表示歉意,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女人也是精明的主,知道我是给她留着台阶呢,接过名片以后也就默不作声了。
这个只是工作中的小插曲,我作为主管更是要八面玲珑,处理过太多比这更复杂的情况,主打的就是一个和气生财。
随着时间来到九点半,会所的所有包间都已经爆满,和我相熟的几个大金主也醉醺醺的来到了。
我一连串了四个房间,喜力配上威士忌,再灌上几杯兑了雪碧的奔富红酒,立马感觉头昏脑涨。
“皮蛋,你看着点,喝太猛了我去垫吧两口。”
“好嘞,浪哥,要不我出去给你弄碗拉面?”
“算了,我垫吧两口就回来。”
皮蛋是KTV里的男服务生,对我忠心耿耿人又机灵,今年才十八岁就已经是服务生的领班了。
回到我自己的休息室,我从墙角的纸箱里翻出一桶老坛酸菜牛肉面,可刚把热水倒进去,门口就有人敲门。
“谁啊?”
敲门也只是形式,还没等我说完,一个艳光四照的女人就走了进来。
女人的真名不知道,大家都叫她琴姐,三十出头的年龄,是我们KTV里的妈咪之一。
这个琴姐可不简单,据说早年间是我们天临市几个娱乐场所的红牌小姐。
后来年纪大了,就金盆洗波一不再亲自下场了,而是整理整理人脉,拢了十几个小妹摇身一变成了妈咪。
琴姐也是我们场子里混得不错妈咪之一,现在手下有二十多个小姐跟着她吃饭,而且她路子很野。
有时候生意好小姐不够用的时候,琴姐一个电话就能喊来一大车漂亮小妹来救场。
只不过可惜的是,虽然琴姐年轻的时候是红牌,现在更是人多势众,但她的手下没有一个像夏舒这样的红牌小姐。
和大多人认为的不一样,所谓的红牌小姐不单单只是长得漂亮,就像古代的名妓一样,虽说不需要琴棋书画这些才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