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的?他问你就说吗?裴翎我怎么和你说的,外面的人不可以随便相信。这里虽然比你们那边文明一点,但是坏人一点不少。”
关润挠挠头,觉得头疼得要命,嘴里还在不停塞蛋糕,却一点甜味品不出来。心里都是苦的,已经开始想封口费要包多少了。
“不是我告诉他的。”
“不告诉他怎么知道的,他也会魔法吗?”
裴翎又点了点头,关润这下连蛋糕都吃不下去了。不是吧,还真会魔法吗?这个世界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关润不知道的。
什么失踪的灵异事件都往这个世界送是吧,关润有点头晕,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醒来他还是老实上班的叛逆男孩。
“是这样的”
“裴翎!邵凉渊!”
教练开始发房卡。一群人已经练了半天的车了,总算是等到教练叫休息。
裴翎听见自己的名字,正要去拿,另一个青年先他一步,跳起来拿走了教练手上的卡。
“谢谢教练!这水是孝敬您的,晚上好好休息哈,一遍过,明天当然一遍过了。”
“给瓶水,不知道带瓶酒来吗?”
“喝酒不好,喝酒误事。教练您少喝点,喝水最健康了。”
那青年和教练有说有笑的,递给他一瓶水。教练看着他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稍微教育了他几句,就去和自己的朋友一起钓鱼去。
那个叫邵凉渊的,还追出去老远,挥手告别。怪恋恋不舍的。
“好嘞,裴翎,裴翎。咦?人不在这里吗?”
他张望了半天。没找到裴翎人。这时候的裴翎正穿着一条背带裤,但留着长头发,人也是坐着的,他那夸张的身高不明显。
“我是裴翎。”
主动站起来,和那人打了个招呼。他明显是愣住了,看看裴翎的模样有点不敢确定。
“呃,我是男的。我的意思是,哥们姐们?我在找我室友哦?”
裴翎没少遇见过这种问题,之前去男厕所好多人盯着。还有人好心提醒他走错了,不过厕所是个好地方,可以自证。
现在是不能再大庭广众下用最原始的办法证明自己的性别,裴翎只是盯着他看,邵凉渊思索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套牌。
抽了一张,他眼睛都瞪大了一圈。把牌翻来覆去,在光源底下仔细看,裴翎都看见了。
二十八,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