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没看错,邵凉渊正在侵略齐清响的唇,左手托着他的腰,不让他太累,右手掀开他的衣角,漫无目的开始游走。
齐清响坐在桌子上,顺从地抬起头接纳邵凉渊,看样子还是被欺负过了。整个人很安静乖巧,相当依赖他拥抱的人。
“阿响,我想要了”
“最多一次,你快些,别被人听见了。”
“这里没人,我也不能快。”
房间里慢慢没了人声,传来稀稀拉拉的水声,有时还会有齐清响难耐地低吟,还有邵凉渊好似哄骗一样的声音。
开始裴翎觉得新鲜,还多看了两眼,不过后来,就不是他可以接受的了。
裴翎捂住自己的耳朵落荒而逃,什么钥匙不钥匙的完全被他抛在脑后。
那两人说的话做的事,在裴翎脑袋里无限放大,刷新了他的三观。
从前勇者和魔王虽然恩爱,但是总是避着人的。没见过他们当众干点什么东西,现在不一样,他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些事情。
原来爱和欲,可以那么简单地交杂在一起。没有什么对立,只是单纯包容。
裴翎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发现有些东西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膨胀。族里老人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
从前他也对关润说过。
你很健康,这是正常的。
“为什么,怎么会?”
裴翎喃喃自语,齐清响和邵凉渊的形象在他脑海里逐渐模糊,关润的脸清晰可见。
或许从一开始,关润就是不一样的。裴翎只是因为不敢,和怀疑,让自己的情感受到了抑制。
轻咬下唇,裴翎对自己伸出了手。
从青春期开始,裴翎就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精灵。即便是族里老人总是和他们强调这是正常的,裴翎也从来没有觉得这是必要的。
没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也没人能进入他的心。
可是关润,为什么裴翎一想到关润,就情难自抑?
看着手上的痕迹,裴翎在车里长长叹了口气。
好想见他,已经忍不住了。
“喂,哥哥。”
“裴翎?怎么了?我医院忙,你有事快说。”
又是拿医院做借口。
“我忘记带钥匙了,回不了家。”
“啊可我没时间回家哎,要不你找个酒店凑合一晚上?”
“哥哥。”
裴翎打断了关润接下来要说的解决办法和借口,关润好久没听见他那么强硬的态度,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