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鸢立马掀开被子“逃”去找药。可身子刚起,手环住她腰,猛地将她往回扯,然后摁住。男人翻身,单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往后摁在头顶:“跑什么?要我履行丈夫责任的人不是你?”男人英俊的面孔在她脸上。黑眸迸射着阴寒的光芒。明明生着病,明明面色还有些虚弱,可身上的威严依旧没有减少半分,甚至比平常还要重。穆鸢不懂这个男人的性子。一会这,一会那,让人琢磨不定。明明根本不想跟她发生任何亲密关系,却时不时搞出这些动静。就好似戏弄她,是他闲暇时的乐趣。把他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就是他的夫妻相处之道。穆鸢咽了咽喉咙,看着昏暗中男人那双阴寒的眸子,她心里深呼吸,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冷静开口:“你要就要,不要就放开我。”厉铖野刚刚还饶有兴致地盯着。可听到这句话,男人眼底突然生出厌恶。他掌心猛地掐住她脸颊:“别给老子装出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自己说的想要孩子,做的时候又一幅贞节圣女的模样,你不觉得可笑?”穆鸢脸被掐的生疼,听到这句话,眼底不可置信,闪出诧异。什么叫做她装。她说的话,意思就是可以。又不是说不可以。怎么说都不对,怎么做都不对,不是在嘲讽,就是在贬低,到底怎样他才能和平点?穆鸢闭了闭眼,心里彻底陷入绝望。再次睁开眼睛,她主动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将唇贴了上去。不是要她上道吗?那就上道。早点怀上孩子,或许就能结束和他相处。窗外夜色迷离,女人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男人的唇,穆鸢主动轻咬,含住男人发烫的唇。厉铖野愣住,没有想到她会主动。疯狂后的余温,确实令人上瘾。其实上次之后。他总时不时想起那天在休息室的抵身缠绵。想起她柔软的身姿,娇喘的气息,还有最后一刻死死抓住他胳膊,控制不住的叫声……此刻女人唇瓣的气息。更将那天下午的残缺气息全部放大。穆鸢没有在乎男人的僵硬,勾住脖子,吻上唇,将整个身体和他贴近。甚至还慢慢地,从唇瓣吻到他的喉结,再到脖子。男人冷冷望着她,沉默了好一会,他伸手推开她,坐直身子,靠在床头,脸色阴翳。穆鸢瞧他那样,也跟着坐起身子,伸手去解他身上的黑色条纹睡衣。指尖落在男人最上面的纽扣上。男人冷眸盯着她,充斥警告。穆鸢视而不见,面色沉着。手指继续往下,一颗一颗解开男人的扣子。直到男人白皙精壮的腹肌映入眼帘。她手还要继续,男人一把抓住,问她:“你什么意思?”“帮你退烧。”“来劲了是吧?”穆鸢抬眸,对上男人冷厉的眼睛:“来劲的人难道不是你吗?”“老子跟你来什么劲?”厉铖野眼神隐着怒意,“让你照顾下我,跟要你命一样。到底谁讨人嫌?”穆鸢脸色彻底沉下去了。她实在没有心思再跟这个男人沟通。因为不管怎么沟通,是好声好气,细声细语;还是剑拔弩张,据理力争,最后的结果都一样。一样糟糕!一样没劲!穆鸢心里憋着气,直接扯住男人衬衣,跨坐在他身上,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就去扒拉他的裤子。“你属狗是吗!”厉铖野轻嘶一声。穆鸢不说话,也不看他,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不轻不重地吻他,一边脱他身上的衣服。厉铖野前面还反抗下,后面不知怎么的,一下气笑了,人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穆鸢原本动作还挺顺畅,衣服都扒拉到一半,松松垮垮掉在他胳膊上,露出结实宽厚的肩膀。可他这么看着……穆鸢一下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窗外簌簌的冷风吹过,她动作逐渐缓慢,最后彻底定下来,坐在他身上,思绪陷入茫茫然地沉思。“继续啊。”男人语气讥讽,“你不是很能耐?”穆鸢抬眸,对上男人犀利的眼睛,她雾蒙蒙的眸光看上去格外清澈,清澈间又带着几分数不尽的失落与无奈。看着他。穆鸢心中沉吸口气,又咬牙,顿时生起决心。现在是他说的继续,也是他说的要,没错吧。是的,没错。确定这点,穆鸢眼底坚毅起来,她从下而上脱掉自己的睡衣,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厉铖野望着那抹粉红,喉结微滚,但心里头跟她较着劲,还是没动。穆鸢贴上他唇。轻吻,辗转,最后一点一点深入。厉铖野只觉大脑一阵酥麻,本来就发烧的身体,瞬间变得格外滚烫。男人没有躲避,穆鸢不急不缓,掌心覆上他脖子,亲吻的痕迹从嘴唇到喉结,再到脖子,最后轻轻咬在他锁骨上。厉铖野脸色越来越黑……:()生崽你不同意,离婚你又急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