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姐妩媚的一笑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走,你还是老时间打车去我家那接我吧。”
我惊讶的说:“你会开车啊?”
曹姐走到我床边抚摸着我赤裸的肩膀说:“当然会开啊!我是为了多让你送我回家才不自己开的。”
我晕了,自问自答的说:“不会吧?你怎么恁么多心眼儿啊?”
曹姐色眼迷离的摩擦着我的耳朵说:“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每次回家我都希望你能跟着我上楼,可是你总是傻乎乎的呆在楼下,这种事还要让女人主动,丢死人了。”
说着迷醉的亲着我的肩膀说:“唉,为什么以前的夜晚那么漫长,而今天却这么短暂呢?”
她粘乎乎的和我腻歪了一阵,就直起身说:“我真得走了,再不走天就亮了。”说着亲了我一下转身走到门口。
这个女人啊,就算是在欲水横流的时候也那么清醒。
临出门前,她回过头来对我说:“对了,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他们还给了一个二十万的信用卡,也是你的名字,我放在枕头下面了,你拿去花吧,密码是你的生日!”
她好像知道我一定会生气,边说边关上门飞快的消失了。
我翻身往枕头底下一摸,真的有一张金色的卡片,那上面用凸出的字体印着我名字的拼音:GUANHAN。
我气急败坏地把那张卡片使劲儿摔到墙上,那卡片像一名高超的体操运动员,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又稳稳的弹回到我面前。
我无计,颓废的跌倒在床上。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同寝的哥们儿说过我除了到三里屯当“鸭”什么低档的行当都干过。
要是有机会见面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他:我终于把所有的低级行当都做全了。
为了抗议曹姐的行径,我决定不去接她,和她折腾了大半夜,我要好好的补眠一下。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曹姐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我接起来,曹姐柔柔的声音传过来:“宝贝儿,该起床了。”
我没精打采的说:“我困着呢。”
曹姐用腻乎乎的声音说:“你昨天晚上好棒啊!是不是太累了?”
我正要拿话刺激她几句,却在电话里听到她那里有人敲门进屋。
曹姐的语气马上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儿,严厉的对我说:“关汉,下午你把财政和国地税这个季度的工作情况给我送过来。”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再一次颓废的跌在枕头上,心想:落到这个女人手里,我完了。
白天我要头脑清醒一丝不苟地工作,晚上又要在欲海里翻覆沉浮。
我发觉和她做的越多,就越离不开她。
她一会儿撒娇一会儿泼辣,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又拿出领导的派头儿,一会儿象谨慎的少妇那么吊你的胃口,一会儿又像个妓女一样疯狂放荡。
一进到那幢房子,她就由端庄、优雅、正统的市长变成了性感放浪、充满欲望的女人。
不管你的心情有多不好,她都能让你燃烧起来。
整整半年多,我就这样一直在悔恨、渴望、郁闷、欢乐、疯狂、清醒中挣扎着,不知道应该沉下去还是浮上来,也分不清对错与方向。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我真的真的真的玩不过她,除了在床上,其他任何时候我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连一点点反击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