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家楼下,曹姐说:“东西太多了,我拿不动,你帮我搬到楼上吧。”
我心里预感到一定没有搬搬东西那么简单,不过曹姐一向非常谨慎,我和她从来没有在她家里亲近过,每次我送她回来都是到楼下就离开的,除了两次她有点喝多我才送她到家门口,但也从来没进过屋。
这次她应该也不能怎么样吧。
再说那么多东西她自己确实拿不了。
于是我从车里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搬出来,一只手拎一大串,曹姐也帮着拿了两袋,一起上楼去了。
曹姐打开门,让我先进屋,我把东西拎进来放在地上,转身想离开,曹姐却在后面“砰”的一声把门带上了。
我们的脸正对着,曹姐的眼睛水汪汪的盯着我,她把手中的东西扔在地上,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无限温柔的说:“宝贝儿,我想死你了!”
我像个白痴似的站着没动,即没有拥抱她的热情,也没有推开她的勇气。
曹姐继续向我表露着衷肠,“在北京的家里,我一点点都不想让他碰我,我觉得我的身体是你的!只有你才能让我有要的欲望……”
她的眼睛里已经满是“要”的欲望了,她把我拉到沙发上,忘情的亲着我的脸我的脖子,把她那快被欲望撑爆的身体使劲往我身上摩擦着,可是我却毫无反应。
正当曹姐要把手伸向我身下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曹姐吓了一大跳,急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紧张的整理着零乱的衣服。我坐在沙发上没动。
曹姐平静了一下走到门口拿起可视门铃一看,办公室吕主任堆满笑容的肥脸显示在了屏幕上。
这个势力小人,他一直是一二把市长手下的得力干将,看到自己的主子都倒了,马上就到曹姐这熘须拍马。
曹姐的车就在楼下停着,装作不在家是不可能的。
曹姐看了看我,无奈的打开了房门。
我起身站在曹姐身后,吕主任一进来看到我在有点惊讶,上下扫了我一眼暧昧地笑着说:“小关也在啊。”
我赶紧说:“曹市长从北京带了不少东西回来,我帮她送上来了。”说着把门口的那些大包小裹的东西都搬进了厨房。
曹姐招呼吕主任坐下,我收拾完东西走到门口对曹姐和吕主任说:“没事我先走了啊。”
吕主任巴不得我走呢,曹姐走过来送我,在门口用又爱又恨又不满足的眼神儿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明天见。”
我头也没回,说了句再见就下楼了。
可是刚坐上车,我就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我裤门儿的拉链没拉上!
一定是曹姐和我亲热的时候拉开的,我根本没注意!想起吕主任进门时上下看我的表情,我的头“嗡”的一下就大了,他肯定发现了!
奸情的败露对普通百姓来说已经很严重了,对曹姐更不用说。
纵观那些不断倒下的高官,“生活腐化堕落靡烂”从来都是一条重要罪状,也是新闻媒体最爱炒作的噱头,我可不想成为这类新闻里的主角儿。
这个问题很严重,我必须马上告诉曹姐。
我把车开出去走了一段就停在了路旁拿出手机给曹姐打电话。
电话很快通了,我小声说:“曹姐,你别说话,只听着就行了。”
曹姐嗯了一声,我说:“吕主任发现我们的事了,你注意点吧。”
曹姐沉默了一下用官腔对我说:“你说的事我知道了,明天我们找时间再谈,好不好?我现在有事。”我知道这是给吕主任听呢,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我来接曹姐,曹姐脸色很不好。
上了车,她马上追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你把我的裤链拉开怎么不提醒我啊!吕主任进门的时候好像看到了。”
曹姐的脸一红,咬住了嘴唇。沉默了半天才说:“关汉,你看看,为了你,我都变成什么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