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很清醒,五官却贫婪的搜索着她的气息。
大概过了几分钟吧,我也分不清时间,反正她不叫也不扭了,车速明显的慢下来。
身体也不像飙车时那样绷得紧紧的,而是软软的偎在我怀里,一只手早和我的手扣在了一起。
突然,我感觉车子勐的一摆,我惊恐中下意识的一脚踩住刹车,车子经过一阵长长的侧滑,嘎然斜停在离水泥护栏只有十几厘米的地方。
要不是事先车速已经慢了很多,估计我和她的两缕幽魂早已飘在九泉之外了。
我刚要埋怨amy,却发现她竟然闭着眼睛,脸红红的,另一只手竟然也不在方向盘上,而是放在了我的腿下!
太危险了,她不但闭着眼睛开车,而且根本就没扶方向盘!
可是看到她沉醉的样子,我的责备却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心想,和这样一个公主死在一起应该也很浪漫和幸福吧。
车停下来,她索性把整个身体向后倒在我怀里,把脸侧贴在我颈下轻轻的摩擦着,略显沉重的呼吸吹在我敞开的衬衫领口里。
在生与死的边缘游走的惊险大大刺激了我的神经,我已经无法听到心中挣扎的警告,野蛮的扳过她的身体,把唇舌印到她的香唇上去。
她颤抖着应合着我,我的双手穿过她晚礼服低低的后背开叉,抚摸着她光滑平坦的腰肢。
她的手则从领口伸到我后背。
我们贪婪的亲吻着,我的手已经从她的腰肢向下抚着她软软的PP,而她的另一只和则从我后面衬衫底下的皮带处伸进去,插进短裤,抵在我的耻骨下面轻轻的来回抚弄。
我感觉一股热流从那里窜上来,顿时欲火焚身,我胡乱的想要把她的晚礼服脱下来,却不知从哪里下手,就把她本来已经很低的领口往下一拉,俯身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身体。
她的双乳溷圆而挺拔,粉红的mm充着血,我疯狂的亲着舔着轻咬着揉捏着。
她双手抱着我的头使劲压向她的乳房,嘴里发出又痛又兴奋的叫声,彷佛是传说中的荆棘鸟,一边把荆棘刺进身体,一边啼血的歌唱。
我和她都已经渴望得不能再等待一秒钟,她抽出一条腿骑在我身上,胡乱的撕扯着我的衬衫。
我脱不下她的礼服,索性用力撕开长裙的下摆,把手伸进去脱她的内裤,可是她叉开的双腿根本无法把内裤脱掉,我就像对待她的裙摆一样把她小小的三角裤也撕掉了。
她噢的一声低吼,更加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衣裤。
我配合的从座椅上挺起腰,她才把我的内外裤扯到膝盖下,然后她又把MM送到我的嘴边,让我亲咬着。
我们费了半天劲才找到彼此的位置,急不可耐的交接在一起。
她那里早已是汪洋一片了,但进入她的身体仍然费了一番功夫,毕竟她是个少女,我们的比例并十分不合适。
她那里紧紧的、湿湿的、热热的,当我完全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发出了长久的梦呓般的啊啊声。
我们的身体紧紧的胶着在一起,剧烈的摩擦着,在彼此的身上疯狂的发泄着情欲。
在凌晨的环城高速上,在深深的夜色里,保时捷Cayenne高智能的悬挂系统在剧烈的摇摆下越降越低、越降越低……
北方的第一缕晨曦已经悄悄的照在了车窗上。
车里,准确的说是在驾驶席上,两个赤裸的身体相拥而眠。
整整一夜,她一直骑在我身上,我也在她的身体里没有出来过,直到我们疲惫不堪不约而同的睡去。
当我睁开眼睛,她也醒来了,我们还保持着她上我下的姿势,我的双腿已经麻木的毫无知觉。
酒醒以后的AMY非常不好意思的整理着衣服,但是那件晚礼服已经零乱不堪。
她最终放弃了用衣服遮体的打算,而是把头埋在我怀里不敢看我。
我望着天边澹紫色的云霞,喃喃到:“这个夜晚,妙不可言。”
她听了把头埋得更深了,呢喃着说:“关汉,你知道吗?长久以来我都觉得自己的生活了无生趣,每天除了逛街乱花钱就是躺在家里看碟片,再不就是像昨天一样的应酬,我感觉真的很烦很烦。昨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就算真的就那样和你死在一起,我都不会有丝毫后悔。”
一个人的想法很怪,即使是同一件事,白天和夜晚的想法就会有很大的不同。
这时候我就想:好家伙,她开车不扶方向盘原来是早有了撒手人寰的想法,我差一点就成了殉葬者了。
真要这么死了可真挺屈的,AMY什么都享受过了,死了也够本儿了,我可还什么都没见识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