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心的说了一句:“你做的我都爱吃。”
她回头温柔的看了我一眼说:“和你说了这么多话,就这句话我最爱听。”
我说:“那我以后多说几遍。”
她哀怨的叹了口气说:“你成天就知道气我,哪里会那样爱惜我啊。况且我也不会做饭,我做的东西你不会真的爱吃的。”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告诉她我以后不气她了?
可我能做到吗?
她一副大小姐的脾气我是不可能忍受的。
告诉她我会爱惜她?
而“爱”是什么呢?
我没经历过,没感受过,不知道什么是爱又如何去爱呢?
我陷入了沉思。
她洗过碗就把她带来的塑料袋拿过来,一边往出拿东西一边歉疚的对我说:“我不会做饭,就顺路在夜店买了些吃的,我们将就着吃点行吗?”
我走过去用能动的那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傻丫头,对我来说有现成的饭吃,就已经很幸福了,何况还有你在身边呢。”
她温柔的把头倚在我颈下,没说话却流下了眼泪。
我问:“怎么了AMY?”
她一边摇头一边用一双泪眼看着我说:“对不起,汉,都怪我不好,害你受伤,流了那么多血,缝了那么多针。”
我柔声说:“AMY,我真的没事,是我自己不好,你别自责了。”
AMY哭的更厉害了说:“你越这样,我心里就越难过。”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抚着。AMY还是没止住眼泪,她泪眼婆娑地对我说:“你一对我好,我就感动的想哭。”
一句话,说得我武功尽失,就像在第一次分开前她对我说的那句“我想你了”一样,纯真得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放下伪装。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啊!
刁蛮任性,却又温柔如水;放浪形骸,却又纯洁率真;众星捧月,却又孤独寂寞;身家亿万,却又郁郁寡欢。
我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关汉啊关汉,不管怎样,你都要让这个女孩快乐!
吃饭的过程浪漫得像《罗马假日》里的镜头。
我连没受伤的那只胳膊也不用动,她像对待孩子一样把饭菜一口口的喂给我吃,我被她的溺爱包围着,甘心情愿的吃成一头肥猪。
当她把最后一只虾剥好了塞到我嘴里后,亲了亲我鼓鼓的腮帮子,对说我:“真是乖宝宝,我以后就叫你大乖吧。”
我口齿不清的说:“你再这么叫我就把你喂的东西全还给你!”
她笑着把我扶到床边半倚在被子上,自己回到厨房收拾去了。
我自己在床上夸张的打着饱嗝,嘴里用嘶哑的声音学着《上甘岭》里的镜头:“水……水……”
她一路小跑的把矿泉水递给我,然后就倚在我身边,认真的对我说:“以后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把你弄成这样,然后一辈子照顾你。”
我心里非常感动,嘴上却假装感慨到:“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犹是可,最毒妇人心哪。”
她掐着我的耳朵说:“你不懂女人的,对女人来说,毒就是爱。”
我无话可说,只好把头向旁边一软,假装晕过去了。
那一夜,我们拥在一起,她的脸热热的贴在我身上,我的身体已经涨的满满的了,我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打开她的胸衣,她把软软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
我把她的手放到我的两腿间,她犹豫着不肯去碰我。
她把嘴凑到我的嘴边,一边亲我一边对我说:“大乖,我们不做,你受伤了,这时候那样会伤身体的。”